我...我想回城了。
��沉下了脸。“我要你跟我老老实实交代,白大夫的原话是什么?”她紧张地握住了齐九的手,语气里满是焦灼和不安。

  “嗯…白大夫说…”原本看着郁庭芳的齐九低下了头沉吟着,好一会儿才说道。

  “白大夫说,你先天的就有些不足之症,加上这些年辛苦劳作、操持家务,身体也没有好好保养,再加上忧虑过度,所以有些气血不足,刚刚的晕倒只是因为这些一齐发作了起来。”

  齐九顿了顿,伏在郁庭芳耳边继续轻轻说道:“大夫还问,问我…问我们是不是最近行房事行的次数太多了…我说是…她说让我节制一点,你泄的太多了,所以才…”

  “泄什么?”郁庭芳没有听清楚最后一句话,问道。然而话一出口她就明白了,而后羞红了脸。

  “泄…泄那个…”齐九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好了好了…”郁庭芳有些羞赧,翻了个身背对着齐九,拉着被子盖住了脸。

  齐九上前又掀开了被子,郁庭芳红着脸瞪了她一眼。“干嘛?”

  “你…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下碗面?”齐九纠着衣角试探着问道,好像自己做错了事一般,唯恐又惹郁庭芳生气。她有些心虚,毕竟如果自己这几天没有折腾郁庭芳,她也不会今天昏过去。

  “有点儿饿。”郁庭芳心一暖,揉了揉齐九的头。齐九连忙跑了出去烧柴做饭。

  虽然齐九的厨艺一言难尽,做出的那点东西只有她自己能咽得下去,不过她下的面还是不错的。郁庭芳吃到碗底才发现,底下卧了一个双黄蛋。郁庭芳嘴角扬起了一个浅浅的笑。

  她忽然想起了自己早上想说却又未说出的那句话,心一沉。

  齐九给郁庭芳端了盆热水,伺候她洗漱后出去挑了只肥鸡,预备着今晚杀了明天炖一锅鸡汤。

  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鸡叫的十分凄厉,在黑夜里有些骇人。“小点儿声!”齐九骂着鸡喃喃道。她唯恐鸡叫声太吵,惊扰了躺在床上休息的郁庭芳。

  待杀好了鸡,齐九用皂角洗了好几次手,差点没退掉一层皮。她怕手上的血腥味儿被郁庭芳闻见。

  齐九进了屋,小心翼翼地掀起被角,钻进了被窝。迟疑了一下,自后轻轻地搂住了郁庭芳。

  郁庭芳没有睡,她翻了个身,钻进了齐九怀里。

  “嗯?还不睡,想什么呢。”齐九理了理被子,边说着边将郁庭芳身后的被子掖到她身下,掖得严严实实,生怕冷风钻了进去。

  “没事。”郁庭芳轻轻地叹了口气,听着齐九强有力的心脏跳动声音,格外安心。

  “娘子,这样不好。”郁庭芳的叹气声微不可闻,可细心如齐九,她还是听见了。“上次的大夫就说你忧思缠心,这次的大夫也说你思虑太多。你总要说出来的,我们一起分担。”

  “嗯...真的没事。”饶是心里被齐九这么宽慰心里暖暖的,她也没有说出口。话到嘴边,又被自己咽了下去。

  “我以前就觉得芳姐姐心底有许多秘密。”齐九顿了顿,继而说道。

  “从前我不敢过问,也不知该从何问起。可是就像之前你一声不吭的离开我一样,你要是当时跟我说了,没准儿我们都不会被苦苦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