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
肩头的手抓紧了他的衣服,之间一用力,不小心将他的衣服扯了下来,眩晕之中仿佛看到他身上有伤,从左肩一路向下延伸到衣物下方去。

  宗政叙动作一顿,眼里闪过一丝阴翳,转瞬即逝。而后他将衣服又拉上去遮住,低笑着把手探进他下裳,调侃道:“等不及了?”

  萧清和非常“嗯”了一声,紧接着他的脑子就不清明了,除了他的手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不一会儿他便缴械投降,靠在宗政叙温暖结实的胸膛上喘气。

  宗政叙俯在他耳畔低低地笑了,“会不会太快了快?”

  萧清和脸上的晚霞一层未退又染一层,也异常好看,引人心动,宗政叙耐心细致地拓张疆土,他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在残阳下熠熠生辉。

  宗政叙看着他羽睫湿润,白皙的皮肤不知是因为残阳,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泛着光,咬咬他的下唇,“可别哭鼻子,小孩。”

  萧清和还是直抽冷气,大喊大叫,后来干脆哭了出来,边哭边骂,骂他是混球,骂他是浇粪水长大的……

  宗政叙不停地亲吻安抚,直到他逐渐适应。

  萧清和半睁着红红的眼睛,无声地控诉男人,可惜宗政叙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

  萧清和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他只记得男人时而在自己耳边急促喘息,时而温柔地呢喃,说着甜腻的情话,一次次将他带入妖异的感觉之中。

  ……

  他是一阵剧烈的震感之中醒来的。

  男人见他睁开了眼,便凑过来亲亲他的嘴,“醒了?就快错过日出了。”

  萧清和手脚无力,周身酸痛,比被他爹罚跪两天两夜还痛,他连抬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想到昨夜凄厉的战况,他咬牙道:“混球,你……”

  那声音已然沙哑,吹了山风,又在山里过了夜,还被折腾了大半夜,不哑才是奇怪,原本粗粝硌耳的声音听在宗政叙耳朵里并不刺耳。

  “疼吗?”来自罪魁祸首的关怀。

  萧清和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裳已经穿上了,某个部位虽然明显残留着尚在接受范围内的疼痛感,但却干净清爽。

  宗政叙体贴喂他喝了些水,从带上山来的包袱中取出一件较厚的披帛将萧清和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抱在怀中,一起看日出。

  不得不承认,宗政叙是一个很有远见的人,饮用水,干粮,一应俱全,只是两人从爬上山顶以来都“太忙了”,根本没能顾得上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