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些痞气的笑容,一指绕着他的头发,不正经地问道:“哦?你想和我做什么?”

  萧清和闻言一怔,然后迅速烧红了一张脸,嘴上却不甘示弱,“当然是……夫妻间该做的事。”

  宗政叙低低地笑了出来,声音性感迷人,“那我们明日便好好探讨一番,”他弯腰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夫妻之间该做些什么,好吗?”

  萧清和被他呼出来的热气弄得浑身燥热,又不舍得推开他,只得僵着身子,任他将话说完,而后故作镇定,尽力装出一副过尽千帆的模样。

  尽管他确实过尽千帆,只是他过的那些帆此番都跟没过似的。

  “咳咳,你莫不是尚未经人事?”

  宗政叙被他那副明明满脸通红浑身僵硬却故作情场老手的样子逗乐了,将人拉进自己怀中,在他头发上轻轻落下一吻,低声道:“是啊,清和要教我吗?”

  萧清和听着他显然带着调戏的言语,心跳很快,与打鼓无异,撞得他胸口生疼,似要撞破这胸膛跳脱出来,他觉着自己怕是要溺死在宗政叙的怀抱中了。

  他小声道:“好。”

  宗政叙没听清楚,轻吻他的额头,柔声问道:“什么?”

  “我说,好。”萧清和这瞬间终于找回流连花丛身经百战的那个自己,很不要脸地道:“你若真的未经人事也不用害怕,我来教你便是。”

  这死孩子太有趣了,宗政叙又一次笑出了声,他已经许久未能发自内心的笑出来了。

  他低头吻住萧清和柔软微凉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扫过他整齐的齿列,用力搜刮着他口中每一处甜蜜,最后缠住他温热的软绵绵的舌头,辗转吮吸,尽情舔吻。

  缠绵柔和的吻渐渐变得有些激情,就连此起彼伏的喘息声都有些失控了,宗政叙在不断吮吻的间隙,声音有些含糊却透露着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纵容,“大言不惭。”

  萧清和一边迷糊地与他亲热一边头脑发昏地异想天开,两个人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要不,他也去弄个什么将军之类的头衔占着?这样就算大战爆发自己也能在他身旁,与他并肩而立,一同作战。

  ……

  要不怎么说情这一字,能杀人于无形,也能救人于黑夜呢!

  这日,萧清和起了个大早,哼着小曲儿洗漱完,容光焕发欢天喜地的赴约去了,就连对萧妄尘都是喜笑颜开,惊得后者下巴都要掉在地上,差点以为自己和这个蠢二哥是从小到大携手并肩,相亲相爱走过来的。

  萧清和对游山玩水的兴趣显然比在野为官要浓厚许多,听过去过的地方也很多,这天,他带宗政叙去了城外的凌涧山,凌涧山离他们所居的皇城有些距离,所以他们没有坐马车,而是以爷们儿的方式骑马到达山下的。

  说起来,这还是他和常与他在一起厮混的其他公子哥儿们为讨情儿欢心发现的地方。

  景色优美,空气怡人,空灵的山谷只要有人发出声音就会有回声,峭壁上悬挂着一缕飞瀑,窄窄地地从峰顶跌落下来,通体素白,与红褐色的崖壁形成颜色上的鲜明对比,给人与强烈的视觉享受,水流归宿之地是个清澈见底的水潭,水清得有些泛着绿光,与圈养的情况不同,这里的鱼儿不多,潭里水很干净,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