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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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那我待会儿再来看您。”喜儿微点头,这才转身步出房间。

  就在她踏出屋子同时,却又听见段灵突兀的叫唤声。

  “等等,你去端些东西来吧,我突然觉得饿了。”段灵说着,似乎在瞬间想开了。

  她已经够苦了,干嘛还要自己折磨着自己?她要强壮自己,终有一天她会让耶律秋人刮目相看,更要从他手中将堂姐救出。即便要耗一辈子,她也在所不惜!

  耶律秋人横躺在右院后t的吊床上随风摇荡。他不言不语,目光直凝住天际一角,仿若在与日阳争锋,看谁先认输退常

  阳光忽尔炯烈,忽尔隐灭,在这个微凉时节看来异常 诡异!

  “老六,你怎么搞的,一个人闷不吭声地跑去大理国玩了一圈!回来也快半年了,

  却总是静默不作声地躲在院里,是吃了谁的亏吗?”耶律春拓带笑走到他身侧,“大哥他们都纳闷不已,忍了半年,终于受不了的派我来问问。”

  “你们还真无聊。”耶律秋人厌恶地撇撇嘴,随即闭上眼,放弃与阳光对抗的游戏。

  难道他一个人待在这儿晒太阳也犯着他们了?简直是多事到了极点。

  “当真不愿意吐露?”耶律春拓扬扬眉。

  “没事我要吐露什么?”耶律秋人烦躁地眯起眼。

  “今天爹接获大理国国王的信函,你知道里头写些什么吗?”耶律春拓邪诡地扯了扯嘴角。

  “你说什么?”耶律秋人再也无法维持镇定,倏地从吊床上跳下,用力抓住孪生兄长的衣领,寒着声问。

  “我没说什么,只是爹气得吹胡子瞪眼,交代我们这几个无聊的兄弟一定要问清楚内情。”耶律春拓饶富兴味地说。

  “你们……”耶律秋人气得咬牙,哼了声转身就要走。

  “站住!老弟,你什么时候成亲的,我们兄弟却连杯喜酒都没喝到,这合理吗?再说新娘呢?怎么从头到尾她都没出现过?”见他没反应,耶律春拓紧眯起双目,“人家已经说了,好久没瞧见女儿,要你带她回去玩玩,可人家的女儿呢?”

  耶律秋人冷着声,豁出去地道:“送人了。”

  “送人?!”耶律春拓眉头一皱,“老弟,你是不是生病烧坏了脑子?怎么可以把自己的老婆送人呢?”

  “你别以为早我出生一时半刻就能c手我所有的事,我没必要告诉你。”耶律秋人最恨他老以哥哥的身份自居。

  “可你要我们怎么向爹交代?”耶律春拓笑笑地问。

  他们虽是孪生兄弟,但春拓却不同于秋人的冷,总是笑脸迎人,看起来和和气气的,唯有深知他的人明白,他那张笑脸背后的算计更是令人难以招架。

  “我自会跟他说去。”耶律秋人正要步至前厅,哪知却见风云、花穆、焚雪与晃月全站在右院门外等着他!

  真是y魂不散!耶律秋人暗啐了声!以一敌五地瞪着他们,宛若一只y鸷不群的孤鹰。

  “爹为你的事出府去了。”耶律焚雪走向他,眼底不再出现平日惯有的戏谑与玩笑,可见此事的确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