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羽毛何用()
��,秦槿绅出去抽雪茄了。

  他留给秦妗单独的空间回味。

  秦槿绅何时对一个人倾尽过温柔。

  哪怕一丝丝。

  还是对女子,他吸了一口雪茄,却觉得秦妗好像还是太过年轻,不能深刻体会到,他其实有种陷入爱情的患得患失。

  他面朝大海自嘲一笑,被人知晓可是会贻笑大方——他也有今日。

  甲板上有规律的声音传来,她莲足踩着此前友人赠予他的白色高跟鞋。

  墨发随风舞动,秦槿绅想,长发还真及腰了。

  哪怕未施粉黛的脸,都能g他心魄。

  秦槿绅伸出手去接引,她五指如白玉轻放在他掌心对他靥笑如花。

  “舍得起来了。”

  秦妗靠在他胸前蹭了蹭头,撒娇道:“明明是你坏……”

  秦槿绅不明所以:“我怎么惹乖囡囡置气了?”

  语气轻柔,他挑起秦妗下巴。

  秦妗使坏咬了他手指,眼神闪烁,“谁…….谁让你不多爱我疼我。”

  秦槿绅一愣,才明白这孩子在直白地求欢。

  敢情还在为方才的事计较。

  他双手扣在栏杆上不让她有逃脱的空余之地,将她圈在怀中,蜻蜓点水一般吻了吻她的唇瓣,他说,“昨晚让你疼了,但怎么爱你,来日方长。”

  这一层无人打扰,楼下三层却是人声鼎沸。

  这儿像个小城,什么都有。

  秦妗有些眷恋每日所能拂及耳畔的海风,总觉得,这才是自由。

  指腹描摹着秦槿绅的脸庞轮廓,她笑,“阳光甚好,为你作画吧。”

  秦槿绅求之不得,点了点头,“仓库可有大张宣纸未剪裁,小囡可想画大幅?”

  “嗯?有多大?”

  “一丈长宽。”

  秦槿绅当真放下人拿来一丈长宽宣纸铺在甲板,搬来船头的石狮子当镇纸。

  秦妗还在托腮构想,秦槿绅退至长椅靠坐,“我在此处欣赏。”

  楼梯台阶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来人禀告:“三爷,楼下还有几个商会分会长约您见面,今日可见?”

  见秦妗如何为他作画伤神,他轻轻笑出声。

  一旁的下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跟了秦三爷多年,今日仿佛西边出日光。

  还极其温柔抚摸了女人的脸颊,“我去去就来。”

  离开前,下人斗胆再看了一眼在沉思的秦妗,心想,原来,三爷喜欢这般女子。

  ——

  楼下几个闻城商会分会长皆在坐上喝茶等待,见秦槿绅走进落了高座,众人想起秦家家事,起身行礼,“三爷,节哀顺变。”

  秦槿绅又变回到那个冰冷无情的人,他甚为厌恶背后有人论其家事。

  “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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