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结局
  “他是我请的家政工,雇佣关系。”

  “你们之间是否存在私情?”

  “存在。”

  “容昭乐和被害人钟深之间,是否曾起过争执?”

  “起过。”

  “缘由?”

  “因为我。我和容昭乐的感情,钟深不允许,在他对我进行侮辱时,容昭乐救了我,并和他殴打起来。”

  “你是否憎恨被害人?”

  “是。”

  “你是否有教唆或引导容昭乐对被害人进行投毒?”

  “……”燕纾的睫毛颤了颤,“没有。”

  “姓名?”

  “容昭乐。”

  “和被害人的关系?”

  “情敌。”

  “和钟燕纾的关系?”

  “我是她的家政工,我爱慕她。”

  “你和被害人钟深之间,是否曾起过争执?”

  “起过。”

  “缘由?”

  “我看到钟深在强迫燕纾,差点把她掐死,冲上去打了他。”

  “你是否憎恨被害人?”

  “是。”

  “嫌疑人钟燕纾是否有教唆或引导你对被害人进行投毒?”

  “没有,她不知道我投了毒,直到他临死之前,还想着叫医生抢救他。”

  听见有人保释自己,燕纾以为是钟歧。可当她走出来,看到的却是郑霓,还有身后的钟夫人。

  见到燕纾,她冲上来掐住她的脖子,“你这个贱货!你是不是要吸干钟家的血才算完!你害死了我儿子,我的钟深!他死了——他被你活活弄死了!你满意了吗!”

  饶是她叫得再凄惨,燕纾只是面无表情地被她掐着摇晃,面露青色,喘不上气。原来掐人这个喜好,还有基因遗传的。

  听见响动的jing察们赶紧跑出来,扯开不停挥舞双臂的钟夫人。

  “请勿喧哗!您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请保持冷静!”

  “我怎么冷静?我的儿子死了!”

  眼见钟夫人把战火转移到他们身上,燕纾靠着墙慢慢缓和过来,跟在郑霓身后走出jing局。哪怕是在这个地方,还能听到里面传来钟夫人撕心裂肺的喊话,一口口地喊着“贱人”。

  门外竟站着两个男人,钟歧和贺庭。

  还没等贺庭张口说话,郑霓倒是叁两步跑上前去,挽住贺庭的胳膊,转过来面对燕纾时,笑得格外灿烂。

  “虽然听说你已经解除嫌疑,但我还是要谢谢你。”她和贺庭紧握十指,“终于,我可以摆脱那个无聊的婚姻,拥有真正的爱情。”

  “纾纾……”贺庭却抽出胳膊,想向燕纾走过来。

  郑霓瞬间变了脸,拽住他。

  钟歧就像是看戏似的。他赶过来,更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