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后重逢
emsp; 贺兰松笑着上前,边走边还打趣道:“不知陛下以为我要如何?”

  卫明晅并不废话,将人揽到怀中,按在桌案前,俯下了身子便吻。

  “唔,疼,陛下轻些。”

  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卫明晅才送开了手,犹自不解恨的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贺兰松连声呼痛,“求陛下换个地方,这耳朵实在经不住了。”

  卫明晅沉了脸道:“还有谁敢碰你?”

  贺兰松无奈道:“是家父,为着劳皇上久候,教训了我一顿。”

  卫明晅笑骂道:”活该!”听到外间有放重的脚步声,知是张院使到了,整了整衣衫,宣人进来。

  看过了脉,又用了膳,卫明晅便去瞧折子,贺兰松喝了两碗羊羹,只觉得通身舒泰,便跑到桌案旁帮着看地方上送来的密奏。

  卫明晅眼疾手快的扔出一份奏章,堪堪砸在贺兰松手背上,那折子边角甚硬,直磕的人叫疼。贺兰松忙把手背到身后去,小心翼翼的道:“密奏瞧不得?是臣僭越了,那也不用生气,陛下既不用我看折子,臣便先行告退了。”

  卫明晅飞快的批了份折子,哼了一声,“好好说话,账还没算清呢。”

  “什么账?”

  卫明晅往空地上一指,“记不起?去跪着想。”

  贺兰松见对方不似玩笑,心中更是忐忑,他可不记得欠了什么债,跪是不想跪的,只好放软了口气道:“陛下圣明,您给提个醒,地上太凉,易着了寒气。”

  听到寒气两个字,卫明晅不由的摔了手上奏章,“我怕你留下病根,整整月余忍着不见你,没给你派差事,便是要你安分在家中养伤,你倒是好,敢跑到山上去吹冷风,张院使的话可听到了,再不好好保养,老了有你的苦头吃。”

  贺兰松一个激灵,终于明白卫明晅为何要生气了,心中却是暖暖的,“养着呢,你瞧我都胖了,每日里尽喝苦药,连府门也没迈出过,就是昨日,昨日。”

  “昨日什么?”

  卫明晅端起威严来,贺兰松也心生恐惧,避重就轻的答道:“昨日饮了酒。”

  卫明晅问道:“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贺兰松应道:“记得,记得。陛下说可小酌,不许大醉。”

  卫明晅被他气乐了,“你倒是会曲解我的意思。病中饮酒,该是不该。”

  贺兰松回道:“不该。”言罢便老老实实的跪下了,端的是顺从听话,眼巴巴的又问道:“这次抄什么?”

  卫明晅就是有天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叹道:“罚你抄《春日思》。”

  《春日思》是贺兰松从前写的词,卫明晅这是故意在羞他,见人不生气了,他便站起来,几步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当今天子的下颌,道:“好容易进宫来,我还是帮你看会奏章,你这都累的瘦了。”

  “无碍。”卫明晅握着贺兰松的手,叹道:“瑾言,我想跟你说说话。”

  “不理朝政了?”

  卫明晅抚着胃脘处道:“早上不及用膳,才刚吃的撑了,现下一看折子便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