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
不得了。”春梅道:“姐姐把我当什么人了,这么多年跟姐姐一起做事,难道还不了解我?”潘金莲道:“口说无凭,你要是肯替我们遮掩,就过去同他也睡一睡,我才信你。”春梅的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连连摇头,潘金莲搂着她,做耐心细致的思想政治工作,春梅被纠缠得无可奈何,只好依了潘金莲,进到卧室里,同陈经济云雨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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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下潘金莲在客厅里偷听里头二人云雨、心里一阵酸一阵辣不说;单表西门庆这些日子,成天泡在李瓶儿处,乐不思蜀。

  五月端午吃粽子那天,西门庆在李瓶儿家宿夜,新月如钩,悬挂在窗前,正是谈情说爱的良好背景,西门庆刚躺下,李瓶儿把头挨过来,伏在他耳边报喜道:“庆哥只怕要当爸爸了哩。”

  西门庆从床上弹起来,定定地看着李瓶儿,说道:“哪能哩,我到医院检查过了,那个狗p医生说我丧失了生育能力。”李瓶儿道:“这才怪了,莫非我肚子里的娃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西门庆依然摇头不肯相信,说道:“不会吧,也许是那个蒋竹山的?”

  不得“蒋竹山”三个字也罢,一提到这个名字,李瓶儿气不打一处来,啐了西门庆一口,说道:“好端端的,提那人作甚?成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当初要不是你狠心抛弃我,我也不会去找那矮脚乌龟作老公,后来那矮脚乌龟被你派人一顿恶揍,他是个怕事的主儿,同我离了婚,离开了清河,之后再没有任何联系,你竟然怀疑是他!”李瓶儿说着,气恼地转过身去,不再理会西门庆。

  西门庆赶紧过来,拥着李瓶儿,轻声细语好一阵子安慰,李瓶儿脸上这才重新有了点喜色,嗔怪道:“你也不算算日期,怎么会有那种可能呢?”西门庆扳着指头,算了算日期,道:

  “好瓶儿,是我冤屈你了,庆哥给你赔罪。”说道,伸手在李瓶儿茹房上摸了一把,又低下脑袋,用嘴唇去亲吻那粒樱桃般大小的茹头。李瓶儿将西门庆的头朝下按了按,紧紧贴在她肚皮上,说道:“你听,小东西在里头踢我哩。”

  西门庆一听,果然有动静,李瓶儿的肚子像个气球,仿佛有人正朝里头吹气,一鼓一鼓的,颇为好玩。那就是传宗接代的接班人了,西门庆大喜过望,轻轻拍打着李瓶儿的肚皮,说道:

  “让我进去看一看这个宝贝。”说着要解李瓶儿的裤裙,李瓶儿推诿道:“不行吧,别吓着宝贝了。”西门庆道:“不碍事,我会像爱惜瓷器一样小心伺候。”(此处删掉112字)

  为了替李瓶儿母子乞讨平安,西门庆经过再三考虑后决定,带着李瓶儿到岫云庵去烧香拜佛,顺便住上一宿。这天下午,他约了应伯爵、云里手、常时节、白来创等四人,各自带了一个婊子,来到岫云庵。

  岫云庵这块佛教之地,早已失去了以前的清静,现在也盖起了现代化的宾馆,起名叫“岫云宾馆”,红砖墙壁,黄色硫璃瓦,遮藏在绿林丛中,分外醒目。经常有小轿车来来往往,打破了这深山野林中的片刻宁静。西门庆依然开着桑塔那,云里手开着一辆子弹头,载着这群红男绿女,寻欢作乐来了。

  进了岫云庵,一下车,吴银儿兴奋得大叫:“好个消魂的去处,不像在城里,人闹车马喧,吵得人心烦。”应伯爵上来搂住吴银儿的脖子亲了一口,说道:“银儿小姐,最消魂的时辰还没有到,是在今天夜晚哩。”秦玉芝、林彩虹是歌舞厅的坐台小姐,平时在r欲堆中打滚,猛地回到大自然中,也兴奋得像吃了c药,对女歌手韩金钏儿嚷嚷道:“金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