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帮我
一步,妄想同归于尽,变态的嘴脸如厉鬼,变成噩梦。

  “快逃!”

  我搂紧妈妈。

  她的身体僵硬,我的鼻尖是陌生的味道,有点像死亡。

  压抑封闭的黑箱子没有一丝光亮,这个房间像吞噬人的陷阱,我被绑在床上,四肢分开。

  很热,很难受。

  男人的手粗暴地拢起雪乳,不舍放开。

  我痛哼一声。

  他泄愤地咬住我的嘴,我的臀被他抬起。

  没有办法,药物已经控制了我,蒋慕然却也回不了头。

  我疼的呼吸困难,小腹有什么东西往外坠,身下是不同以往的湿意。

  “你忘不掉,对不对…”

  我有气无力地说。

  蒋慕然声音微喘,而后发笑:“你们总是觉得很容易…”

  他的肌肉结实,我咽下疼痛,听他慢慢说。

  “我原来以为你可以帮我的…至少那一年你会来陪我,呵。”

  我怔住。

  “但你总是躲啊。”

  我躲什么。萧盛带着我去妈妈的墓地,他摸着我的头,嘱咐我道:以后离慕然哥哥远一点,知道吗?他神不正常了。

  明明是蒋家的错,他们手段阴险,逼得对手走投无路,是恶有恶报。可是我却没了妈妈。

  蒋慕然晃了晃我的脸,我意识迷糊。

  我错了吗?蒋慕然抗拒治疗,蒋爸爸上门求助,萧盛黑着脸把他赶了出去。蒋慕然来上学已经是两年后了。他对我有种莫名的依赖,似乎仍忘不掉那天的事,他被激怒的时候只会来找我,时常气得动作粗暴许多,我一开始身上大大小小都是伤。后来,上了高中,他买了辆车,那次的预谋被何时佳发现,我得了救。

  我剩下最后的力气,开了口:“如果我陪你去医院,你还是会好起来的,对不对?”

  没听见他的回答。

  震耳欲聋的撞击声,我晕过去。

  “不能报jing?”

  他的质问溢满怒意,我的四肢回暖,却睁不开眼。

  何时佳犹豫地回:“蒋慕然他…拿他没有办法,他有诊断书。”

  易丞再吼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我虚弱地有了意识后,萧盛也来了。好多人说话,他们震惊,失控,沉默。

  “我女儿她…怎么会流产…”

  握着我的手一紧。

  我躺了许久,不想睁眼。

  温热的手掌覆在我颊边,像寻找到礁石的螃蟹,我缩到那双手中,自然而然地流泪。

  他细心地整理着我耳边的发丝,而后轻缓地捏住我的耳垂,不紧不慢地揉着。

  那人的指放在我眉上,顺着形状描绘,接着是眼,然后是唇。

  我还在想,想让他亲上来。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