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的意义(四)
�帅!”南宫洋几乎是惨叫着喊了他两声,“你咋不用力了?我快撑不住了啊!”

  秦救连忙说了句不好意思,重新把王启河驮起来。

  王启河和南宫洋都有些脱力,说休息会儿才去洗澡,让秦救先去洗,别管他们了。

  “您体力是真的好。”王启河目光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南宫洋也跟着伸出手指呜啦啦地乱比划着:“还有不剪头发被教官罚的那位,你们说的那个流浪歌手,叫杜月笙的那个!”

  “杜予声。”秦救一边把毛巾放进盆里一边纠正道。

  “对对对,那个杜予声,”南宫洋说,“他也是个强者,比我们多跑十公里,结果还那么有劲儿,刚刚下楼的速度还能那么快,体力是有多好。”

  秦救笑了一声没搭话。

  等洗完澡吃过饭后也差不多七点了,迎新会的地点在二号体育馆旁边的操场上,虽说是迎新会,但其实就是学长学姐组织起来的茶话会,顺便可以撩撩学弟学妹,摆点儿前辈架子让新生们表演点儿节目什么的,简单,但是也挺愉快。

  秦救到的时候一班人已经坐在绿草坪上了,聊天的聊天,拆零食的拆零食。

  “秦救是吧?”秦救刚和王启河南宫洋坐下,就有一个擦着唇釉的女生过来搭讪,给他递了块饼干,笑意盈盈,“你正步走得真好!”

  秦救还没说话,王启河和南宫洋就在一边阴阳怪气地咳嗽起来:“哎哟我今天太累了嗓子不大好。”

  “是啊,我也想吃饼干治一治嗓子。”

  秦救无奈地笑起来接过女生的饼干:“谢谢啊。”

  “哪天教教我们呗。”女生指了指自己和旁边几个比较害羞的姑娘。

  “好。”秦救点点头。

  大约是秦救表现得不很热情,那姑娘也不好硬拉着他聊什么,只能转过头去看新生表演的节目。

  班上一个娇小玲珑的姑娘正拿着话筒唱着这两年大火的《call me maybe》,一边唱一边欢快地蹦跶着,南宫洋凑到秦救耳边,指着唱歌的女孩小声问:“比起刚刚那个主动型的,你更喜欢这种萝莉型的?”

  秦救哭笑不得地用手肘把这个人推开。

  女孩唱完后在一片掌声下下场了,迎新会的女主持是一个留着棕色大波浪的学姐,穿着黑色长筒袜,腿又长又直,王启河看着那双腿的眼睛都直了,拉了秦救一把说:“还是说你喜欢这种御姐型的?”

  秦救还没来得及说话,御姐学姐突然眼睛一亮,举着话筒冲最后一排招手:“那个背吉他的学弟,上来唱一首?”

  秦救猛地一回头,看到背着吉他包正打算偷偷坐下来的杜予声。

  一群人立马起哄起来,突然被一群人注视着的杜予声尴尬地保持着向下蹲的动作,几秒后慢慢地重新站起来,走到前面的音响边,长长地吁了口气:“那我给大家唱一首《白桦林》。”

  秦救吹了一声浅浅的口哨。

  杜予声吸了吸气,把吉他从包里打开,学姐非常贴心地给他搬了把椅子,杜予声坐下来试着拨了两下弦,然后缓缓张口。

  比起陈绮贞的《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