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错了


  有人手持金边折扇,从人群中漫步走出。

  一身水蓝锦衣,特别醒目。

  他“啪”的一声将扇子打开,半遮住嘴跟那汉子道:“听说苍吾女子多是性情强势之辈,你这都要被打断腿了,还能是大封国的人不成。”说的那汉子只想捶他,声音那么大,你遮什么嘴。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这人接着又说:“在下猜的对吗?”

  众人听到这话,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这突然冒出来的人也是有趣。

  赵清宛抱起小家伙站到窗前,指着楼底那大汉问道:“那人是不是你爹得。”

  小宝探着小身子一瞅,拍着小手欢呼起来,“是爹爹,爹爹来接小宝了。”

  小身子在赵清宛怀里扭来扭去,赵清宛差点抱不住他,魏容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见此将孩子接了过去。

  小宝不太乐意让他抱,看看他冷峻的面容也不敢吭声,委委屈屈的让他抱着。

  赵清宛看看这一大一小,嗔了魏容一眼:“你别欺负小宝。”

  转头继续看着楼下的事态发展,突然她指着楼下扭头对魏容说:“那不是……”

  魏容朝楼下看了一眼,那把耀眼的折扇刺的他不由眯起眼睛:“符缘。”

  “不知他是否知道当日江上发生的事情。”

  “问问便知,走吧,我们下去。”

  符缘还在楼底绕着那汉子转圈圈,一边惊奇不已,他一直以为苍吾的男子能叫女子爬到头上,应该都是些柔弱的文人啥的,这原来也有看起来威猛的。

  只是为何甘愿听女子的话,瞧瞧这说的,还打断腿,这种女子不赶紧休了,还留着干什么。

  他符大公子向来都是让女子乖乖听话,服服帖帖。

  万幸他生在大封而不是苍吾。

  那汉子让他打量的忍无可忍:“这位公子,适可而止。”

  符缘停下脚步正对着茶楼大门,见一男一女抱着个孩子走出来。

  目瞪口呆,手里的折扇“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我去,魏容这是……

  这效率!

  他是不是记错了日子,他们不是一个多月没见,而是十年没见!

  这这这……

  魏容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货绝对没想好事,出言jing告他:“符缘!”

  “在在在……噢噢噢……我不乱想我不乱想……”这能不乱想吗?

  赵清宛不知道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莫名其妙。

  正要询问,那汉子已经转身扑了过来,声如洪钟,泪如雨下鼻涕横流,一把抢过小宝紧紧抱在怀里:“小宝——”

  蹭着小宝的小脸蛋,伤心欲绝的说:“爹爹对不起你,竟然把你弄丢了,回家你可别跟你娘亲讲……”

  合着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围观的众人真是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