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出船外,「噗通」一声,掉进了河里

  蒙胧之间,霍青桐听见几声吆喝,猛地从梦中惊醒了过来,不待她坐直身子,马车门便被「」的一声打了开来,几乎同时地,一个人闪了进来,双手连点,在她有所动作之前,便点住了她软麻。霍青桐身子倒下,脸上带着万分的惊讶、千分的无奈、百分的难以置信、和十分的不甘心:因为点倒她的人,正是她的心底里最可怕的梦魇──常赫志。

  常赫志看着霍青桐倒下,不禁松了一口气,狞笑道:「你这小贱人,把我们兄弟可害惨了,这一次再落在我们的手里,看你还怎么脱身」霍青桐闻言,不地把视转向车厢顶,一声不吭。

  看到霍青桐的表情,常赫志恨得牙痒痒的,多么想先给她两巴掌,再撕破她的衣服、得她叫苦连天;然而她是福康安的人,没有他的命令,就把天给他做胆,也不敢动她分毫

  想起福康安,常赫志猛想到常伯志应该己经把他救出来了,忙扛着霍青桐跳下车,果见常伯志己解开了福康安的束缚,正在为他检查身体,忙趋前请罪。

  这几天霍、周二人对福康安看管甚紧,他对脱身本己万分无望的了,这当儿突然脱险,简直是从地狱来到天堂,如何还会怪他,摆手道:「你们之前己提醒过我要小心那贱人,是我不听忠言,不关你们的事哎,好痛」说着,动作扯到下体的伤,不由痛得一叫。

  常赫志闻声一惊,忙问常伯志道:「怎么了」

  常伯志瞄了一瞄福康安的下体,嚅嚅道:「这大帅的身体是没什么,就是下体的伤势拖得久了,有点棘手,照我看最少要两三个月才能痊好」

  福康安闻言吓了一惊,道:「什么棘手你说清楚一点」

  常伯志道:「大帅的囊里的血管被踼得有点破裂,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势,但这时间却拖久了,现在里面己经肿起来了,要治起来会比较麻烦。」

  福康安闻言又吓了一惊,紧道:「什么麻烦你不要吞吞吐吐地,实说一些是不是对子嗣方面有什么妨碍」

  常伯志道:「照现在的情况看,子嗣方面应该是不碍的,但静心调养期间,大帅必须戒绝一切女色、也不能作激烈动作,否则伤势一但恶化,会对这一方面有所影响也说不定。」

  听得子嗣方面不碍,福康安不禁松了一口气。然而抬头瞥见霍青桐的身形,怒气不禁猛地上冲,破口骂道:「这小贱人,我不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把她放下来,让我狠狠地戮上几刀」说着,上前便要有所动作。然而他,身子一动,触到了伤势,「啊呀」一声,又坐下了。

  常伯志见福康安倒下,忙扶住他,陪笑道:「大帅千金之体,哪值得为这小贱人而生气呢现在这小贱人己落在咱们的手里,要怎么整治她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那里要劳动您亲自动手」

  常赫志陪笑道:「对啊大帅气在头上,万一下手较重,竟把她杀死了,反倒便宜她了」

  常氏兄弟这一番话说得福康安怒气稍平,道:「你们说得不错,要让我下手的话,不知轻重,倒便宜她了对了,那贱人周绮和其他一干反贼的情况怎么样了」

  常赫志把那船夫招了过来,问道:「大帅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那船夫道:「禀大帅,刚才被弄下水的那个女犯周绮己经被小人的手下抓起来了,就在那条舢舨上。至于其他的反贼,我们己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