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部分
  温腕叫不动宁芳到也不觉得怎么委屈,只是重新打了水进来便退了出去。

  玄烨先把人往外拉了拉,替她除了袜子把脚搁在热水盆子里泡着,再扶了宁芳半倚在自个身上替她松了盘发全然打散。

  宁芳平日里不爱盘发,日居里都是直接拧了一团系于头后。古时女子除了必要的去叉,几乎是不剪此发的。

  这么一散发,二人身上、榻前皆是顺了满床。

  玄烨含情喜悦地把发绕在指间,再嗅着发间干净的味道,到是十分享受此刻的安宁。

  也许是脚下生热,也许是热榻生火,宁芳咕哝了一声热,还伸了单手去解领扣。

  自然接过来的手使宁芳又把自个儿的手放了回去。

  玄烨替她除了暖衫、棉衣、毛料,直剩了内贴有羊毛的套衣保暖内衣才住了上手,取了帕子替她拭了双脚的水渍,再把她厚实的棉裤给退了,抱着人归了凤床。

  暖帐之内更是暖和,迷朦中的某人掀了掀毛内衣的下摆不够,还往前送出了含有小肚脐的全面肚腹,引得离她不过空中隔着半身的皇帝陛下生吞了几口唾沫。想瞅着龙爪便控制不住了,玄烨下了床快速就着已经没什么温度的剩余洗脚水忽拉了几下龙蹄,边走边丢着衣服便进了暖帐。

  没多久,帐内又丢出一身红色的内衫。

  浅黄色的床面上仰躺着某只熟睡的母羊,润白的肤色上只余了浅绿的胸衣包着两耸可爱的柔果,和身下同色柔光面只遮住三角地的小裤裤。

  美人大刺列列地躺着,又不知引得某狼吞了多少口口水。

  某狼快速爬到某羊的身上撑着,正想从上往下开浑呢,可那忽起忽落的胸口可能更为突显吧,致使某狼往下移移,抵着鼻子便在v领的胸衣间嗅了嗅。也许那真的没什么味道,或许还有丝暖汗味,可嗅到某狼的鼻子里就成了发 情的麝香了。

  也不知宁芳是怎么想的,就偏偏把后世的内衣前扣教给了绣娘们,她不过是懒人懒得手背向后,可足足是便宜了某头狼,那么一别便去了碍事的家伙,一手把着一只娇 r便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等着两手揉摸得手感满足了,便含着一口的唾沫子吮住了红嘟头,蛮有意味自觉有料地吸将了起来。

  睡梦中的某羊不受其扰,也不过哼哼了两声,耸动了两下身子,却正好是趁着某狼的身子上下,引得狼好不快活,口没停地自个儿以下 半身抵摸着白羊的身下。

  虽说征服一只沉睡的白羊没有什么太大的成就感,可总好过独守龙床、没得征服吧。更何况,这羊睡了,怎么什摆还不都得乖乖的?

  于是乎,某只姓爱的狼顺着某只呼呼大睡母羊可爱的肚脐下移,鼻子凑近那片绿色的侧边嗅了嗅,拱了拱,最终擦着边得鼻口都趁进了绿里去。

  没有毛好呀,没有毛多好呀,没有毛不是才能这么贴近地感觉这鼓动与轻软嘛。

  某狼边摩边色色地在心里琢磨着。

  这味——这味真好啊——

  姓爱的有些受不住了,鼻腔子里有什么东西被这“香味”给诱嗅着往外涌,他连忙鼻子冲天把东西给吸回去。

  这要出来可就丑了。

  皇帝陛下感觉好多了,便重新鼻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