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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巧,这上面的两个人我都认得,一个是苏小姐,另一个……是顾彦霆的副官,苏小姐来说说,我讲的对不对。”

  她攥紧了拳头,受不了我这宛如凌迟般的拷问,她已经在我面前暴露,再继续装下去也没有意义。

  她将伪装卸下,换上了不同与往日的jing明,“你想要如何,不是应该去跟杜岳琛说吗,这样就能一脚把我踢掉。”

  “我没那么蠢,我去和他说,他不就知道我查你了,斗垮你却落下个善妒的罪名,不划算。”

  我问她,想不想将功折罪,我可以留她一命。

  她闭上了眼睛,我可以清楚看见她的睫毛颤抖,她好似做了什么天大的决定,“你要我做什么。”

  她还挺聪明,知道在杜岳琛那里没有活路,权衡利弊做出正确的决定,至少我还可以留她一命。

  “顾彦霆让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她一五一十回答,“让我监视杜岳琛的动向,有生意的消息就向他汇报……还有,副官跟我交代,让我绝不能伤害到你,我不懂他的意思。”

  我握紧手又放开,顾彦霆真是y魂不散。

  我扯扯嘴角,“继续说。”

  她摊开手,没了。

  我不敢确定她是否有所隐瞒,再次确认,“就这些?”

  她点点头,“我的命都在你手里,不会骗你。”

  “那好,我再问你,杜岳琛这几天在你这歇息过吗?”

  她摇头,“回到渝州就只来看过我几次没有留宿,给我拿了些钱去与太太们打牌,还送了我一对耳环。”

  看来他是真的忙。

  我走出大门,回头看了一眼苏舒住的地方,她还是过于蠢笨太容易相信人,她小看了我的手段和狠毒,让我难受的人我怎会让她好过。

  等她的风头过了,我再慢慢折磨她。

  杜岳琛向杜宅通了电话,说今晚会回来,我欣喜若狂趁早跟阿姨准备着做饭,熬汤时油溅到了我的洁白的手臂上,烫的我皱着眉缓了好久。

  阿姨看见我手臂上起了泡,急了眼要替我上药,“得快点上药,留疤了不好。”

  我拦住她,盯着手臂上的伤,“这可是好东西。”

  她不解,“先生会心疼。”

  “我要的就是这个。”我扬眉轻笑。

  我把阿姨手上的药膏夺过,在周围抹上了伤口处却碰都不碰,有药味才真实不然就弄巧成拙成了卖惨。

  用伤来激发男人的怜悯,让男人心疼,这招对付男人百试不爽。

  我坐在沙发上用手将伤口周围搓的更红,远看像一大片红肿,触目惊心。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为了得到一切,总会相应的失去一些。

  这也是南姐为何说我狠得下心,nv人都在乎自己的样貌,换做其他nv人早就上了药生怕留疤,而我却如此淡定的继续加重伤口。

  为以防药味散去,我又重新涂了一层,清凉的药味弥漫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