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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局面,且还未打破平衡,坏处是杜岳琛多了棋逢对手,难以对付的劲敌。

  沈老点头,对杜岳琛说自己的场子玩腻了,里面的人换着花样给他让他赢钱,来杜老板场子与杜老板切磋一番。

  赌场中荷官洗牌的花样多玩骰子花样也多,自己场子里打声招呼,想让人赢或想让人输都可。

  杜岳琛宛如伪君子般笑的疏离,“在我的场子也不会让沈老输钱。”

  他与沈老相视后,两人随即大笑。

  金发荷官g着腰,在牌池里洗牌,牌在她的指甲玩转,最后摊成两沓,分别给沈老和杜岳琛发了三张。

  杜岳琛搂着我坐在他腿上,我伸手拿牌,搓开两张后,对子六,带了a点。

  这算是好牌,杜岳琛眼神示意我加码,我将三千的筹码推入牌池。

  沈老看我如此自信,他眼神中带了怀疑的意味,没有同我纠缠直接开了我的牌,毕竟上次同我下棋他吃了闷亏。

  他用底筹的两倍开我的牌,他也是一对六,现在则是b谁的点数大。

  我再次加码,他也跟。

  可以看出他的牌不差,但我是点数中最大的a点。

  除非他也是a点,可打个平手。

  点数一样,按规矩谁先沉不住气将对方的牌开了,就算谁输。

  这一局,必赢。

  沈老的最后一张牌是k点,小我一点。

  杜岳琛挑眉,“我马子手气不错,开门红。”

  沈老也乐了,“阮小姐,nv中豪杰,男人的玩意儿你都jing通。”

  我一笑而过说,会些皮毛,上不得台面。

  我为杜岳琛打响了开门红,为他作为场子的老板挣够面子,让沈老明白他的地盘上他杜岳琛才是主宰。

  我站起身,侧身坐在椅子上,倾身匍匐在杜岳琛面前,呼之yu出的汹涌抵在他的肩膀,依偎在他身旁,不吵不闹,拿稳分寸。

  他亲自上阵,与沈老交锋。他的牌运不错,牌技一流,今日他故意放水,保持不输不赢。杜岳琛牌品也好,输了钱不会甩脸子,不像有些人输不起,输了就各种责怪,心里怨恨。

  这种赌法也同样会看气势,最小的牌气势够,筹码叫到天上去,没人敢继续赌,这把就算赢了。这招叫虚张声势,在气势上压倒对方,让别人看不透,琢磨不透,心理上给对方造成压力,招架不住便会自己放弃。

  沈老捏着牌,看向杜岳琛,“今日我不与杜老板谈合作,我们谈一笔生意。”

  杜岳琛挑眉,“哦?”

  “我手里有一批散弹枪,下家给的筹码我看不上。我让利出手给你,如何?”

  杜岳琛眯眼,“沈老,做生意讲求信用,你出给我,下家那方怎么办。”

  “杜老板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在渝州没人敢在我头上动土。”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天上掉馅饼的事,不会接手。不过沈老按给下家的价格出给我,杜某可以接受。”杜岳琛笑的道貌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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