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州往返h
清璇本来已经快要睡着了。听到动静,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便见到了眼下一片青黑的单淮。
“你来啦。”她撑起身子,嗓音带着困倦沙哑。
男人将她按回去,自行解开外袍躺进被窝。
手臂从她颈后穿过,他肘部一收,将人圈进了怀中:“继续睡吧,我在你这歇歇,明早就回咸州了。”
听他这么说,清璇哪还有睡意。
她心疼地埋在他胸口蹭了蹭,声音委屈:“怎么这么赶呀,你这几天肯定没睡饱。休养好再出发吧,别把自己累病了。”
单淮没有动摇:“没事,不累的,我心里有数。”
“倔驴一样...”她嘟哝一句,到底是没再坚持,翻身背过去,和他像两柄勺子般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蜡烛终于燃尽,昏暗的寝殿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两人的呼吸轻不可闻。
...
“璇儿,私通是子虚乌有,我此生都是你一人的。”男人突然开口,语气认真又带着些忐忑。
“知道的,睡吧。”
她背过手去拍了拍他的腰,勾着唇角闭上了眼。
就在清璇快要再次入睡之际,她宽松的亵裤被一只大手轻轻挑起,紧接着,一阵窸窣声传来,阴户处蓦地贴上了一根滚烫的肉柱。
“......你是想猝死吗?”漆黑的幔帐里,她一脸怀疑人生。
单淮:“涨得难受,就放出来晾晾。不做的,你继续睡。”
话虽这般说着,手却已经从后面伸过来握住了她胸前的软肉,两根指头捏着乳尖时而轻掐时而揉捻,扰得人根本睡不下去。
清璇忍着没动,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能做到光蹭蹭不进去。
单淮来的时候确实只是想补个觉,奈何人抱进怀里后不由自主就会心猿意马。尤其今天早上单谨行还告诉他,清璇为消除皇帝的怀疑,以后都不再造访东厂了。这虽不会太影响两人相处,却让他越发觉得自己抓不住清璇。心头不上不下的悬空感让他急于寻找一处落点,还没想清自己要什么,无处安放的双手已经将怀中小人轻薄了个遍。
臀部无意识地推着她挺动,敏感的花穴在磨蹭间吐出一滩淫水,沿着肉棒往下淌。他将那抹泛着甜腻气味的液体刮进口中,忽然就找到了想要寻求的那种踏实感。
令人迷醉,叫人安心。
让他清晰地知道璇儿在为谁绽放——
是他,只有他。
指尖小心翼翼地从胸乳移至花穴,他屏住呼吸,两指拨开阴唇,扶着龟头往里顶。
“不是不做吗?”清璇嗤笑一声,理由都帮他诌好了,“所以,就单纯放进去,不动弹?”
“嗯。”单淮挺淡定地应和,随即一个深挺,肉棒尽根没入。
这次倒是说到做到,分身那般肿着,他还就真的没再动弹,仿佛就要这么睡过去。这可苦了清璇,之前龟头在洞口徘徊时她就已然动情,如今穴内被撑得瘙痒难耐,身后的冤家却就这么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