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洁一番外
��冉洁一不熟悉的:下次你再敢去夜店惹那些人,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这不再是她认识的池城。

  她记忆里的男孩,对人从来冷淡疏离,连说话都带着距离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那女孩丝毫不在意他的恫吓,笑嘻嘻的,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条缝,弯弯的眉梢眼角带着狡猾:爷,奴家知错了,给您赔不是。爷想怎么惩罚奴家

  严肃

  池城背着那女孩渐行渐远,声音也越来越小,直到再听不见他们对话的内容。冉洁一坐在出租车上,久久不能回神。

  冉洁一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一整个白天都呆在出租车里,司机载着她漫无目的地行驶,直到夜幕降临。

  她在上海的第一夜,在酒吧里度过。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个陌生男人,第二天宿醉醒来,所有财物被盗。

  从未有过的怅然若失攫住心神,冉洁一裹着床单坐在床脚,泣不成声。

  这座城市,举目无亲,她的手机也被拿走了,唯一存在脑中的号码,是池城的。

  揩干眼泪拨号码,接通后响起的是个女声:喂

  这声音,冉洁一只听过一次,已是终生难忘正是昨日派出所门口的那个女孩。

  她啪一声挂断电话。

  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嫉妒。

  之后再见到池城,瞥见他指上的尾戒,冉洁一发现自己拿杯子的手都是僵硬的。

  冉洁一抬下巴点点他的尾戒,嘴角有很勉强的笑意: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怎么没告诉我

  语气更算不上无虞。

  他那么聪明,若不是怀着心事、无暇顾及其他,不会发现不了她的异样。

  他确实心不在焉,约在这间咖啡店,面前的咖啡,一口都没喝,最后也只草草对冉洁一应付着说了一句:她最近有点忙,等有空了,我带她来见见你。

  冉洁一从不曾有过那么强烈的想要了解一个人,她查到那女孩的家世、背景有些费事,但并不是办不到,她甚至结识了女孩同父异母的姐姐揭沁。

  冉洁一知道那个叫时颜的女孩在忙什么:她正面临母亲住院、四处借钱的窘境。

  冉洁一也是在那时查出,母亲曾出的那场车祸事故,导致时颜弟弟受伤。

  驾车的正是池邵仁。

  池城的母亲那段时间已经病重,池邵仁并不怕官司缠身,他可以轻易摆平一切,除了他千辛万苦挽回的妻子。

  池城也不愿母亲带着恨意离开,最终顶下了罪行。

  他们的家庭,充满肮脏,欺骗对这些,冉洁一早已习以为常,她唯一庆幸的,是池城并不知道她其实对自己母亲的那点过去一清二楚。

  他怜惜她,向她隐瞒,对她友好,冉洁一扪心自问过无数次,这样的男孩子,她怎么舍得放弃

  这可是她生命中仅存的阳光冉洁一是把这一切通过揭沁之口转述,她不信,这个倔强的女孩知道一切后,还会无条件地继续和池城交往下去。

  果然,不久,池城的这段恋情宣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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