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梦
�做,我把她赶走了。连手都没碰。”混混拿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不信。】

  混混摸了摸她的脸,慢慢凑近,呼吸打在她的脸上,低声说:“我不骗你。”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哑巴的睫毛颤得厉害,又害羞地不敢看他。

  混混笑着说:“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这么害羞。”

  哑巴抬眼看他,眼神软又黏得像块糖。

  对,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

  第一次是他救了她的那一天,她捂着他流血的伤口,他却顾不上疼直接亲了她一下。

  那个吻发生在十四岁。

  带着血腥味的吻。

  她记了六年。

  今天的吻,是带着雨的气息。

  潮湿、清凉、夹杂着泥土草地的香气。

  炕上热烘烘的,两人躺在一处。

  混混翻了个身,压在哑巴身上。

  哑巴的衣服还带着潮意,衣角湿漉漉的。下巴小小的,被他握在手里刚刚好。

  混混只觉得女孩的身体可真软呀,她的小手软软的,肚子软软的,胸脯应该也是软软的。

  哑巴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混混低头对她说,我要弄你,你要是不答应,你就推我一下,你要是答应,就不要阻止我。

  哑巴盯着她看,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亲了他的嘴一下,脸上盈着笑容。

  混混脑子里炸开了花,全身的血液都翻腾了起来。他愣着反映了一会儿,而后便像等不及似的又去吻她。

  哑巴的嘴不会说话,吃起来却很甜。

  哑巴没办法发出动听的呻吟,舒服了也只会轻轻地哼叫。可就是这么随便叫着,混混都被她哼硬了。

  像剥开地里的洋葱,哑巴的衣服被他脱下,前襟敞开,露出软乳。那两团白肉大又挺,顶端的粉色小粒微微翘着,好看极了,像冬天里白雪上的一点寒梅。

  不是白雪。

  是牛奶果冻,含起来软乎乎的。牛奶果冻他在外地吃过,一个要六块,买了藏在柜里想着带给她,临近了保质期他只能自己吃了。

  顶端的粉点被他的舌头慢慢舔硬,哑巴的身体一直在抖。

  他边摸边哄,“乖老婆,不怕。”

  “老公疼你。”

  “老公轻轻的,一点都不疼。”

  混混交了不少狐朋狗友,做爱这件事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却是第一次实操。

  摸到她水淋淋的下体,他激动地脱了裤子。

  阴茎顶在入口处,对着那里的软肉蹭了又蹦。

  哑巴害怕地往上躲,他不停将吻落在她身上,慢慢地安抚她。双手扣住她的手压在枕上,舔干净她眼角的泪水。

  “不疼,别怕。老公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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