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时
��文问她什么病症。

  她单刀直入,用法语说,“有没有可以避孕的药物…”她有点不好意思,米歇尔呆滞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

  米歇尔开了药单,去取药的间隙,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突然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他喘着粗气,微微平复的看向楚茗春,“师妹,居然真的是你!”

  楚茗春笑的温婉点点头,康山视线下移放在她的脖颈处,光滑白嫩的脖颈密密麻麻的红印,十分突兀。

  楚茗春似乎也意识到了,摸了摸脖子,她脸皮薄,顿时红了脸。

  他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想转移话题,“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几天,师兄还好吗?她问,康山抿了口半凉的茶,“还是老样子。”

  康山还想问些什么,米歇尔手上拿了几盒药,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法语问她是谁。

  康山还没开口,楚茗春先用法语回答她,“嫂子,我是康山在巴黎大学的师妹,小她叁级的楚茗春。”

  米歇尔惊讶的连手中的药都掉在了地上,而后才后知后觉的开口,“你就是楚茗春?”

  楚茗春点点头,伸手把药捡起来,米歇尔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太惊讶了,你太漂亮了。”

  “谢谢。”楚茗春接了她的话茬,摩挲着空荡荡的无名指,她特意取下来楼昭跟她求婚的戒指,换的银戒被他粗暴的取下来,这会肯定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吧。

  康山看见了她手上拿着的药,瞳孔微缩,旁敲侧击的问,“你们见过了?”

  楚茗春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脸上流露出伤心的表情,米歇尔拍了拍脑袋,“忘了跟你讲了,这药伤身,如果不是要孩子的话不要内射。”

  要孩子?怀上楼昭的孩子然后继续受他的束缚吗?楚茗春摇摇头,不!她不要!

  一席话说完康山也算明白了前因后果,任何愤怒不平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只是嘱咐她保重身体,楚茗春道谢,便离开了。

  走在大街上,舞女依旧使出浑身解数的揽客,楚茗春呆愣的望向那些色咪咪的男人,突然想起了她和楼昭的过往。

  她是在南京读的女子学院,后来被送去巴黎深造,读的数学辅修了建筑,却因为因为医学手稿画的比医学生还要好,结识了大她叁届的康山,成为挚友。

  而与楼昭…

  楼昭是在巴黎念的高中,她大他两岁,那时候举办了一场舞会,她端着酒水和蛋糕躲在角落自顾自的吃着,她初来乍到法语不好,人也腼腆的不行,康山被导师叫走,有一个法国人请她跳舞,不善交际的她不知怎么回答,绞着手指,眼睛一斜就看见靠在树下的楼昭,手指着结结巴巴的说,“我有舞伴了…那…那是我的舞伴…”

  法国人不信,说是舞伴也没关系,可以先跟他跳一曲,楚茗春急得快要哭了,她对国外的舞和礼仪一窍不通,在这么纠缠下去拗不过人家硬上的话只有丢脸的分儿。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脱口而出,“我要是去了我男朋友会生气的!”

  她心跳的很快,仿佛提到了嗓子眼,脸蛋红的像天边瑰丽的火烧云,法国人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说了句抱歉。

  再后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