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让大海淹没了嘴。


  “青生……”

  一步一步地缩,猫咪十足胆怯,她怕身子遭旁人偷窥。

  于是她示弱,柔软地耸着背脊,弓着臀遭人肏弄,似乎一只真的猫咪,下潜着背,臀却扬起,高高地摆着长尾。

  “……怕。”

  这女人唇分,耳遭红晕泡透却只说出这话。

  她恐高,在这叁楼朝下看,她怕。

  不止是暴露与旁人眼下,她也惧高么?许青生临这关头上,只捅这几次,猫咪便颤抖地泄了。

  抖抖的将许多都泄,前身的性器也喷几缕。往常她射的决计会比现下更多,如今呢?却只有几滴。

  于是许青生轻声地呢喃:“先生,你背着我与别人做了么?”

  宋清驹眼眶也泛上红,自这一片窗内她几乎无地自容。

  信息素,满室内皆是催着情的信息素。

  宋清驹嗓泡上了哑:“你便是……如此认为我?嗯?”

  这时她们才有缱绻的些许时光,许青生与她的挚爱又阖在一处,这温馨却在许青生瞥眼去拾宋清驹指时,遭打破了。

  少女一双指缠着女人的另一单指,轻缓地磨挲。

  那一根细长的指却并未有对戒。

  对戒呢?对戒去何处?许青生心下有暗惊,抬手去找另一双手,却不料第二双也并未有对戒。

  “你做什么?”

  “对戒呢?”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许青生释放并非在宋清驹穴中,仅是局促地拔出,从而射于地下,做一道浊流。

  她是十足体谅宋清驹的,可宋清驹呢?她连对戒也摘除……许青生再一次将眼也红透,这次则是掉了泪珠。

  她的唇开开分分,似乎又要凄切地念什么,却只是讲:“……你腻了我么?你腻了我,为什么还在戒指里写话?”

  女人道:“一时兴起的情话罢了。”

  许青生却彻底将身也呆愣了,她又轻声地试探:“那为何今夜你邀我进来?”

  女人似乎薄情,连言语也似乎夹上了冰:“贪你这根肉物,如此。”

  一切都阖一处了么?宋清驹的身子都光裸,此刻却也说得出口这种话。

  “分手罢。”

  负心女。

  许青生几乎破口,嗓也撕透了的哑:“负心女。”

  “负心女!”

  宋清驹仅要从这窗上下来,却又遭许青生紧紧地锢住咽喉,又扣回去。

  这回的萨摩耶似乎再也哄不好,似乎变成了一只野的藏獒。

  “你不是贪么?不是贪这根肉棍么?”

  她的手忙,又将那根方才才泄下气要逃去休息的肉物鼓起劲,道:“叫你尝够……我今晚让你尝够它。”

  少女颤抖的不止是嗓,还有双手。

  “你不是分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