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让大海淹没了嘴。
��,她的主人来签她,她是无法反抗的。

  便只得遭侵略。

  “只有这样你才能想起来我么?”

  梧桐花气味已然沁透室内了,是这温润的少女放出那般霸道的气味么?

  满满是。

  一双手阖于腰处,将腰带也铛铛地解开。剥开一件纯白的内衬,期间便弹跳出一根不听话的肉物。

  那般粗重且长的性物,尖端轻微地上翘,似乎一柄长的刃。

  这是少女的物什,暴露空中似乎也羞,便躲躲藏藏地露了些许。

  “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只喜欢我身下这根?是只贪我这根的一夜风情么?”

  夜色撩人,气氛逐渐推,似乎烘托。一嗓嗓渡过,言语却愈发过分。

  许青生将这一根也托起,便似乎质问般的:“先生,你是贪更大的么?青生这样大的,你还不满足么?非要去寻其他的新鲜棍子?家里的棍子……也满足不了你么?”

  宋清驹堪堪受这诋辱,仍是垂着首,似乎一只矜贵的猫咪,一语不发。

  空气之中弥漫够梧桐花气味,却连几分牛奶气味也无。

  这是为甚?许青生将长物搁下,便罕见地遭恼怒渡哑了嗓,开了手便将宋清驹身上的衣物也撕。

  “我怨你。”

  女人现下仅一件睡衣睡裤,撕毁了,便半半地挂着。顺些撕毁的缝隙,内里则是再白皙不过的肌肤。

  墨发点缀自这期间,便是勾人。偏生这女人仍是自持的寡欲模样,她只询问过来意而已,其后呢?

  求饶过,而后呢?

  被摸来触去,连睡裤也被拉下去,露出两根修长的腿。

  旋即则是遭抱起来,那女人被连腿一同抱起,许青生似乎有许多气力,轻巧地便连同女人身子一齐抵至柜子。

  “我怨恨透你了,你是孬种,不是好种。”

  一直不休。

  不休。

  她并非很会骂人,便仅好挑些她母亲骂过的,断断续续地诉说着怨。

  怨么?当真怨么?吻却炙热,似乎融进许多无法说出口的言语。

  “你当真怨我……么?”

  宋清驹仅情欲促使着言语一句,许青生却是聒噪的,她不休止,将那根长物塞进去,唇上也依旧伤心一样,唇稍都有好生浓重的怨怪。

  怨你,怨你。

  都怪你。

  少女抵入,将她的好先生的双腿阖至自身腰侧,将玉般无暇的,也抵去柜子。

  “你不晓得我急切么?”一句。

  室内燥,此时也遭火速前来的情欲炙透。

  热,热。

  肌肤热,呼吸之间的交融热,旖旎。

  “你不晓得我要见你么?”两句。

  一切也旖旎,女人的神色够旖旎,她的腿稳稳地夹住许青生纤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