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罚你,与我分寝。
�别人如何明白透?”

  这么淡薄的字,是你的手写,我看出来了。

  这也是你运动会那天,在唱的歌。

  ……《最佳损友》?

  我在哭。先生,我在哭,…泪痕应该都落下来了,你不可以安慰我么?你不可以来抱抱我么?

  倘若不能,你能不能给我一声奖?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写这个了,阿清。能不能为我赏一个红圈?

  我想你,我爱你,我想煞你。

  能不能不要分手?能不能不要自以为是?能不能不要松开我的手?能不能不要听其他人的话,我们自己两个人走……”

  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这文章似乎是遭能不能叁字铺起,铺做是一条长路,宋清驹走于上,便是踏着一字又一句的能不能。

  她读文字,惯常慢。便犹如她打字一般,不紧不慢地淡雅着,却让萨摩耶急切。

  “能不能不要松开我的手?”

  “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直到永久,别人如何明白透?”

  “不要听别人的,不要听别人的。”

  许青生这般叫了许多次,吠了许多次,狗的叫不够醒人耳么?

  “因为她没有明白透,所以不要听她的。先生,先生,能不能别听她的?

  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听听我的,听听小孩子的,好不好?”

  “你们年长者,凭什么可以随意放下心爱之人的手?”

  这也不够醒人耳么?

  猫咪王国的猫咪,何时改悔?

  猫咪王国的猫咪,难道便不用改悔?仅有狗狗星的萨摩耶要改悔,她便不要么?

  凭什么?凭什么?

  ——以下是作话。

  开始了。以后虐。

  一不小心已经零点,这才写完。

  本来打算十点时发,原来我这么慢。依旧是每个人都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