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迷藏。
她们都不得太过亲昵,在办公室才可自没几人的环境缱绻地亲昵。

  此后呢?外头也去不了,忙着。各科老师都拖堂着。

  她们之间,便仅有课间操的机会。

  每次课间,许青生都遭宋清驹留下来,一齐读书。

  却也仅是读书了,做过什么坏事?

  许青生手里捧着刚获茅盾文学奖的书,那本书叫什么?官商。那么厚一本,她便读。

  这么厚一本书,究竟要多少个课间?要多少个课下?

  或许以往会好轻松便读完,可现下许青生连在寝室时也在抽空学习,英语单词,数学公式。

  萨摩耶摆着尾巴,俏生生地学。

  她好生奋斗,打她头顶上亮着的灯,至强制熄灯时也从未熄过。

  倘若有人逼迫她熄,她便会将宋清驹搬出来,轻声地讲,是先生怕黑,所以要打灯。

  宋清驹怕黑么?谁晓得。

  只晓得睡觉时,许青生是去先生怀中睡的。

  是因为她想要。这一冷冰冰的女人,她黏人。不愿许青生去其他床铺上睡,只愿她们挤于一处睡。

  这样做虽好,可临睡时许青生却总是会让不该起来的小肉棍起来。

  少女尚且年轻呢,也还很清秀,不晓得如何面对欲望是很正常的。

  她解决她的欲望么?却是不解决的,只晓得遮住。

  遮住便好了,遮住后,先生也察觉不到。

  却不晓得,宋清驹察觉透。

  她怎么察觉不透呢?

  一根根手指,遮住那根疼她千遍万遍的长物上。她不晓得么?她何处不晓得?是穴里,还是胸上?乳尖?

  她已然晓得透,这根的尺寸,这根的相貌,这根的气味。

  都是如此温雅堂堂。她怎么不晓得?

  这根指遮得住甚么?甚么也遮不住。夜里,一双粹透黑的眸子里也波澜不惊。

  宋清驹将身也翻,定定地将手移过去,替许青生疏解欲,却并未有太大的动作。

  是替她疏解,还是替自己疏解?谁晓得?嗯?

  只晓得夜里的一双手,细且修长,已然极熟稔地套弄那根掩于睡裤下的性物,伴以女人清冷的喘息。

  许青生睡梦中,似乎觉察自己已有释放了,一把动情的嗓柔声地讲:“先生,这是你的牛奶。”

  而后她又唔了一声:“这是我的牛奶……”

  她梦见什么?许青生射了遍地,而宋清驹的手尚且在清理。

  她拾起纸巾,规整地擦拭指节上白浊,神色是自若。

  “怎么遍地都是牛奶?”少女还在讲梦话。

  女人一时兴起,便淡淡地随一嗓:“你射了满地。”

  “……该如何办?”她随过一嗓,许青生便似乎听得见这句话。分明是一只萨摩耶,此时却轻微地连腿也打颤:“射了满地,先生该训斥我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