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一长条水痕,漂亮么?外头的光照过来,似乎隐隐发着亮。

  “不做。”她淡声地喃:“没有鱼干,猫咪不做。”

  “那给先生鱼干,好么?”

  宋清驹的墨眸微微滑了滑:“你确定?”

  许青生以一双细手捏揉住宋清驹的那乳,轻声地道:“我确定。”

  “我很能吃。”女人似乎享受,将身子架起来,半半抬首着见少女。

  能吃?

  这是假的,说是现实中的能吃,宋清驹也不过正常饭量,她还挑嘴。

  卖相差的,她不吃、闻着不好的,她不吃、尝了一嘴,味道不合心,她也不吃。

  这段时间,光是替女人挑菜许青生便花了不少时间,她替宋清驹吃她以前也不喜欢的。

  她吃菜椒,吃洋葱,现下终于得到报酬。

  少女将宋清驹衣物解开,彻底与她的衣服分离:“先生有多能吃?”

  女人身躯彻底裸露。好生柔软的半边乳,偏生墨发挡许青生的路。

  如此半遮半掩的,她的发丝同乳纠缠,许青生的发丝亦是同宋清驹纠缠:“先生。你能吃掉青生的东西么?”

  宋清驹似乎哑当了嗓,将身躯朝前抵,仰了脖颈,任许青生舔吻,抬上了一副淡薄面容:“嗯。”

  这幅似乎清寡的容颜,少女俯身吻许久也未见得会厌。

  “好姐姐,替我解开。”

  一片又一片细腻的吻,她将宋清驹的手牵过来,阖至腿间,示意要她解开皮带。

  青生今天扎了皮带,细长的青白皮带,女人的手盘旋来去也解不开。

  便推倒,墨发的女人低身,也似乎青生一般,将那皮带以齿解下来。

  那一青白的皮带上尽是水渍,青生的长裤上也沾了。

  她的长裤尽是白的,这下湿了一小块,女人便去解这一长裤,将这一长裤都叼下去。

  内里的薄薄绒裤紧贴着少女的双腿。

  宋清驹本以为能看见内裤:“……”

  许青生疑迟地看着她:“……?”

  过了片刻,许青生才意识到是裤子有问题,当下便轻柔地开口将女人的头压下去:“阿清。已然冬日了,便不似夏日那般清爽。青生穿棉裤不是正常么?”

  “还是——”她的话锋微微转:“嫌学生难看了?”

  女人俯身,只将这棉裤卸下,而后道:“嗯。”

  这原本只一声笑话,怎么成真?

  许青生轻轻的罩住好薄的内裤,她的长物还羞涩呢,暂且尚未立起来。

  “罩什么?”女人将首凑过,低喃着道,似乎全然放松。

  尚且小着的性物也能撑起那一黄鸡的内裤,宋清驹低首,揉捏它,又以唇略微试探它。

  这还是她第一次为许青生含,如今交在这冗杂的环境里,四周人出出进进,门也不晓得究竟关严未有……许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