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慎)
�入,一股撕裂痛贯穿了程冬沫。

  沉浸慾海中的她猛地清醒过来,意识到他连声招呼都没打就侵入她,双眸大瞠,难以言喻的委屈从中来。

  第一滴泪水涌上,就再也遏止不了泪水的决堤氾滥,她簌簌颤抖着身子,「哇」了一声,嚎啕大哭。

  「呜呜呜呜你出去你怎幺可以随便进来」双腿乱踢,抡起小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去。

  「」这下可好,男虽然顺利进入,却连冲刺都还没机会开始的总裁大人,显得进退维谷。

  褚耕咬咬牙,额上的青筋暴起,汗水淌落,慾火无处可洩,下腹的灼热难耐简直要燃烧了他的理智。

  「哭什幺有什幺好哭的」他维持交合的姿势,声气地质问。

  哭什幺,他竟然还敢问

  程冬沫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推开他,两人一分离,程冬沫就跌跌撞撞跳下床,但她高估了自己的双脚,跳没几步就又崴了,仅能以丑陋的趴姿瞻仰在她面前站定的褚耕。

  委屈的情绪一层叠过一层,永无止尽地攀升,比方才更响亮十倍的哭声又起:

  「呜哇哇哇呜呜呜嗝」哭到打嗝仍不忘指控:「你把我当什幺了洩慾的工具吗我不是嗝」

  基本上这是一副很滑稽的画面,但她的哭声实在太魔音传脑了,褚耕蹲下身,耐着子道:「我没当妳是。」

  「呜呜,骗人你明明就是。」

  「我没有。」

  「呜呜呜那你当我是什幺」

  褚耕唇瓣困难地动了动,连喉头都乾涩得像被灌满了沙,好半晌,他不甘不愿地吐出几个字:

  「我当妳是,我的女人。」

  后来呢

  也没怎样,就是可能又要陷入第二度冰河时期。

  褚耕带着程冬沫上医院检视脚踝返家后,她就失神地望着窗外,不发一语。更正确的说法是,谁都没意愿开口说上一句话。

  直到晚餐结束,侷促不安的程冬沫才打破沉默:「我、我明天就回去,辞呈你不想签就」

  褚耕手一抬,打断她:「我可以签。」

  程冬沫飞快地抬头看他。

  「但有条件。」

  「你说说看。」

  「当我的女人,一个月后,如果妳依旧没办法接受我,我就放妳走。」他神色高深莫测。

  她突然脑袋嗡嗡响。当他的女人什幺意思

  「你、你在找情妇」

  夹着刀光的凌厉眼神瞪过去,褚耕没好气道:「看看妳现在这副邋遢样,我要找情妇还轮得到妳」

  「」为什幺跟他讲不到三句话就想把他灭了呢为什幺啊

  「我去公司一趟,妳休息吧。」褚耕起身,走到门口,才背着她传来一句低语:「妳好好考虑,我不会亏待妳的。」

  程冬沫勉强勾起一抹称不上微笑的弧度,沙哑道:「为什幺就是我呢」

  褚耕依旧没回身,声音更低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