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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我大哥一大截,我这情场浪子所能为他做的呢,就是帮他踢开这些妄想一步登天的麻雀。」

  他笑了声,又道:「如果程特助是这样的女人,我本来会使出浑身解数把妳勾引过来,玩弄过后再一脚踢开。不过妳居然对我这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俊俏迷人、堪比潘安再世的绝世俊容无动于衷啧啧,委实无趣了点。」

  「」槓,你说,这对兄弟到底哪里有毛病为什幺认为全天下女人一看到他们就巴不得献身

  眼前的女人一声不吭,褚耘一人唱独角戏嫌无聊了,话锋一转,悠然道出正题:

  「好了,美国分公司那会派人手去珠宝展,我希望妳亲自跑一趟美国,跟那边的人讨论一下该走的流程事项,别到了上场那天出了差错。」

  总裁大人正在美国,程冬沫却想不想偏都难。事有非常必有妖啊

  「现在科技很进步吧电话、视讯都很方便,有亲自走一趟的必要」

  褚耘转着手中非常昂贵的钢笔,嘿然一笑:「因为程特助的离职申请书送去那了,我们问了好几次都没回音。如果妳想顺利离职,不妨顺道去催促一下最后要盖章的那个人。」

  「我的离职书不是你同意就行」这是什幺出人意表的发展程冬沫简直无力。

  「不知道谁多事就送到美国去了。」褚耘吊儿郎当地摊摊手,煞有其事地说:「回头我会训斥哪个多事的家伙还在公文流程上添堵,浪费本少爷的宝贵时间。」

  程冬沫脸色黑了黑。

  她被了褚耘最好不知道是谁了她

  而最有可能的兇手就是刚生产完的褚荷,她又怎幺可能去揪着产妇问她为啥要这样多事真是可恶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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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程冬沫飞了一趟纽约,展开为期一礼拜的洽公。

  该说幸还不幸呢

  这礼拜褚耕恰巧飞去南美洲巡视厂房了,她的辞呈注定无果,但一方面又暗自鬆了口气,可以不用面对他,心里压力顿时消了泰半。

  但,心底深处的某一角落,总是有点不甘。

  再怎幺说,受害者是她,她都能苟延残喘地挣扎一个月后才提出辞职,他那个加害者在躲个毛还躲到距离台北12550公里的纽约来。

  12250公里,真是令人心浮气燥的数字。

  至于在烦躁什幺,程冬沫一律火大地迁怒给繁琐的公文流程。她一个小小秘书的辞职文件,居然还要越过深深太平洋,被扔到距离她12250公里开外的外地,过了鹹海水,身价并不会随之鹹鱼翻身好吗

  和美国分公司的人员合作得很顺利,一切太顺心了,她自礼拜一便一点一滴积压的心烦,到离美在即的礼拜五,那些骚动突然一股脑儿冒出来。

  下午五点,下班乐音响起,同事一一挥手道别,转眼间刚才人满为患的会议室只剩她一人,「叩」了一声,她拿额头敲桌面。

  「程冬沫,妳到底怎幺回事啊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揉揉撞击过猛而泛疼的额,带丝迷惘喃喃自语着:「明后两天是六日,也许晚一点回去没关係吧好久没在美国看看了」

  十岁前她都在美国生活,自从爸妈离婚,她几乎没回来看过。这里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