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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护着走上来,他还在笑,一边还在跟身边的人摆手,可能在说没什么,一抬眼,正好看见草草看着他

  苏微寒笑意更深了,眼神分明就是在安慰她,我没怎样,可草草就见着她唇都嘟起来

  草草看了眼他被踢得腿,那上面分明还有个脚印,蛮刺眼。

  草草又看向他,他竟然一直看着她呢,草草瞪他一眼,转身走向最后一排的位置坐下,像赌气样翘起腿,随手拿起旁边的一份军演宣传资料翻来翻去,再不看他

  旁边还不断有人问候他,他不得不自然地滑过眼光应酬别人的关怀,坐下,“没事,没事,”拍了拍被踢得腿上的鞋印,不过马上就有人弯腰下来帮他拍

  “没事,你们继续,长江后浪推前浪,是该都有这个.气头”

  “首长,首长”

  底下几个站着的连长都仰着头几担心的看着他,也都像不好意思,

  他又站起来,笑着双腿还踢了踢,“你们看,是没事,我也是个带兵的,你们别把我看得像个棉花好不好”都笑了起来,这才渐渐恢复正常,

  他又坐下来,和身旁的几个领导笑着又说了几句话,这时,台下展示继续,

  徐寅风跟他把外套拿过去给他穿上,这时,见他穿好外套一边扣扣子一边在弯下腰的徐寅风耳旁语了几句,徐寅风直点头,

  过了一会,

  徐寅风向最后一排角落里还在百无聊赖的翻宣传资料的草草走去,

  草草见他走过来,礼貌的微笑的放下手上的资料,徐寅风弯下腰,“首长让我跟您说声,他真没事,您不用担心他,”

  草草还在笑哦,点点头,“谢谢,”不过,下面一句,“我没担心他。”

  又低下头翻资料,干净利落,整整真真一副“没心没肺”

  这搞得徐寅风云里雾里了。首长特意让他来告知这位小祖宗一声,完全可以理解,说起来,他把她带在身边,这样个身份的孩子高层家族间的关系一定走得近,千丝万缕。长辈怕晚辈担心也实属平常。可草草这“硬”的个话还真出乎意料,不好揣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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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尼斯商人里有这样一段对白:

  罗兰佐“我认识笔记,这几个字写得真好看;写这封信的那双手,是比这信纸还要洁白的。”

  格莱西安诺:“一定是情书。”

  在中国话里,这就叫做气韵生动。我手写我心,只有在书写而不是录入的状态之下,每一个人的手都是独一无二的,一个人的笔记就是一个人的.身,真迹和真情都像人那样会老,像珠那样会黄,脆弱,发霉。别指望你能从18岁录入的汉子和80岁录入的汉字间看出什么沧桑感来。

  草草手心里现在展开的一页纸,上面道劲沉稳笔记,却是二十字。字字艳骨。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红泥、绿酒、.天、白雪:酒是水做的火,泥是火中土,屋外是冷冷的天气;心中有个能相邀共饮的朋友,不就如同在人间有一处生了火的屋子安身吗

  这样的男子,这样的笔迹,这样的方式让人怎生不恋草草亦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