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翠雾罩轻盈
emsp;那是什么

  不容她多想,眼看人都散了,穆含真忽然款款起身,走过来笑道:“八爷,九小姐,想必是穆某教导无方,两位不满意那倒真是愧对老爷了。”

  他二人自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事,脸上都是一红,跟着就成了惨白。

  他们也知道没那么好运,自己不听话自作主张,但想到其实二人在晴香楼里一举一动都被无数双躲在暗处的眼睛观察着,便越发感到恐惧。

  太八啐了一口,怒道:“不明白你说什么”说罢转身便走,又叫:“太九,我们走”

  谁知她却站着不动,用上次那种奇异的眼神看着穆含真,仿佛入了迷。

  太八急道:“太九我们走啊”

  太九摇了摇头,轻道:“至少给我一个理由,穆先生我你知道我至少给我一个这样去做的理由。”

  “你和他说什么他也不过是爹爹的”太八猛然住口,不敢喊大了。

  穆含真笑道:“你们只需要去做,至于理由,老爷的命令便是理由。这次他没时间怪罪你们,我却无法担保下次。你是个聪明孩子,应当明白我的意思。”

  太九登时明白爹爹今日态度温和,竟是他在后面袒护的结果。

  她垂下头,心中感激,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半晌,才道:“你说过我我想知道”

  她这话说得模糊,穆含真却立即明白了,笑着摇头道:“还未到时候。天色晚了,你们回去罢。再有疑问,明日酉时后,到芳庭馆来找我。”

  太九心中喜悦,他终是肯告诉自己一些事情了。明日酉时后,芳庭馆。她记住了。

  太八一肚子不甘和闷气,但看看太九娇美的脸,再看看穆含真春水般的双眼,他有多少气也发不出来。

  爹爹的狗那又如何他们不也一样么。

  想到这里,他又觉得悲哀。

  只是在这里的两人,都不知道此刻姚云狄书房里悄悄抬进了一个被打得半死的人。

  那人浑身上下裹着白布,连脸都被包住。血迹从白布里渗透出来,看上去煞是可怖。

  姚云狄.沉着脸坐在太师椅上,案上烛火明灭,他的神情让人无法捉.。

  “都问出来了”他接过下人递的茶水,慢慢吹着上面的热气,问道。

  角落里一个黑影平板地说道:“回老爷,都问出来了。其实前段时间却夫人就已经把话都和四小姐说尽了,她硬是不肯。却夫人当她是个好料,也不打骂,只尽力顺着她,说好了今天太子国监陈松要去,四小姐该去套话问事,她却不听话,只顾着和戏子们说笑。夫人恼了,用了三号刑具,后来见打重了又心疼,这才让四小姐回家歇息,希望老爷好好调教一些时日。”

  三号刑具,那就是小荆棘鞭了,不算严重,最多让她尝点皮.苦。

  “就这些了”姚云狄低声问。

  “还有,据说夫人还念着九小姐和八爷,埋怨四小姐不够漂亮,缺了些女人味,不能做大事,只配做传话筒。”

  “哦”姚云狄忍不住冷笑。

  那人又道:“用刑之后,夫人说让老爷替四小姐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