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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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是对倾城的无动於衷很是恼火,故意加大手指的力道,在花道内抠挖辗转,极尽残暴之能事。

  渐渐地,终於有体流出,鲜红鲜红的,像是绝望的眼泪。

  倾城咬著唇,她知道她现在的状态会将颜峥彻底激怒。她应该隐忍一些,顺从一些,毕竟过不了多久了可是,一想到男人那肮脏的东西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恶心恐惧到想要自刎

  怎麽倾城是想补给皇叔一个初夜吗颜峥笑得面目狰狞,抽出染血的手指抵到倾城唇边,邪恶的低语。

  浓重的血腥扑鼻而来,倾城屏息,羽睫轻颤,缓缓睁开眼,那墨蓝的双眸,染了水汽的氤氲,迷蒙蒙地像是梦幻的深海,美的不可方物皇、皇叔,倾城该死昨夜,那畜生说著,又羞又嗔的微微侧头,双颊晕红,倾城的身子实在、实在吃不消

  闻言,颜峥面色一缓,轻笑是是是,是皇叔疏忽了。那白驴再怎麽灵光也是个畜生,来,让皇叔看看,倾城可曾受伤说著,将最後几抹碎纱扯落,赤裸胴体暴露无遗。

  男人眼中欲火汹涌,倾城欲拒还迎,别、别皇叔倾城一张小脸红的滴血,那娇羞的模样让男人心痒骨酥。

  男人以验伤之名,将倾城颠来覆去遍吻尽,最後发现除了那红肿流血的下体无任何伤处,满意地点头。

  他喜欢她的身上只有他留下的痕迹。

  男人轻笑著下床,片刻回来,手中多了一只鎏金玉酒壶。酒壶壶嘴儿格外长,好似弯起的天鹅颈子。

  倾城,放心。等三日之後,皇叔定把那畜生剥皮抽筋,替倾城报仇说著,就著壶嘴喝口酒,垂首哺进倾城嘴里。

  倾城心跳一窒,酒很烈,她被呛得咳了出来。

  颜峥大笑,又喝了一口要往倾城嘴里哺。

  倾城转头躲过,娇嗔地撅起嘴,为何是三日之後难道今日不成吗

  颜峥也不强她,自己将那口酒喝下,你身上的蛊毒原本只对人起作用。但为了给你解毒,朕命人寻了法子在那白驴身上下了种了母蛊。用母蛊解蛊虽然管用,但是要费时些。你须与那白驴燕好上三夜方能完全解蛊。

  倾城恍然,随即一喜,但面上不露声色,反倒带著些许懊恼那倾城与皇叔岂不是

  颜峥闻言,心情大好,无碍无碍,这许多年皇叔都等得了,更何况区区三日况且,这云雨之事并非只有那一个法子说著,一把将倾城双腿扛上肩头。

  倾城惊呼,呀皇叔您

  倾城莫怕,颜峥邪笑,你看,皇叔欲饮琼浆而无杯,岂不扫兴不如倾城替皇叔做杯可好

  倾城疑惑,皇叔何意

  颜峥笑不语,将那玉壶长嘴儿对准倾城花入口,轻轻了进去。

  嗯冰凉的与壶嘴儿撑开细密的褶皱,齐没入花最底,随即,热辣辣的酒水灌入,不一会儿,小腹便传来又冷又热的鼓胀感。

  颜峥双目不眨,尽情欣赏粉吞露的美景。

  疼,热辣辣的疼。

  像是千万条虫子在那壁上撕咬,极疼

  倾城咬紧牙关,她知道自己必须装作不那麽疼的样子,因为她的疼痛会让颜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