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

  .其实这时候站着的天魁,是给女人的身体吓坏了。

  一个男人,怎么会给一个女人的身体吓坏了,闻所未闻,前气未有。要知道天魁虽然说坏,是给宠大的孩子。可是他毕竟是一个童子身,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也没有真刀真枪地看见过女人的样子。今天是第一次看见一个成熟的女人的身体。那种强烈的视觉感受,把他当时给镇定了。

  这就是女人吗?

  这不是他想象中的女人。真的不是。天魁想象中的女人全不是这个样子。在天魁的想象中,女人应是穿着红绸绿缎,身体轻漂如仙,走路随风杨柳,说话燕语莺声,叶气如兰,指如葱根,唇如樱桃,面如皎月的人儿。那样的人才能叫作女人,那样的人才值得一辈子跟她在一起,那样的女人才值得为她去赴汤蹈火。

  可是眼前的菜叶呢?穿着衣服还看不出来。因为菜叶有宽宽大大的外衣,里面有肚兜,下面有内k。可是现在全脱了,衣服全部脱光了。她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她怎么能是这个样子。天魁呆在那里了。

  说实话菜叶长得并不丑,相反的身上有一种农家女儿的健康美。她豪胸宽臀,细腰长腿,五官虽不妖媚,可也算端正,笑起来眼睛有点眯,白眼仁显得多了一点,可显得万种风情。要是给别的男人看见了,一定会以为是一个好女人。

  可是天魁不这样看。他的目光给菜叶身上的几个点吸住了。视线长久地留在那个地方,一直这么盯着看着,看到最后他也傻了。

  傻了的天魁思绪如风,看到菜叶身子的感受象过电影一样地在他的脑海中漂浮不定。一个正当妙龄的少妇,一个十七八岁女人的身体,在天魁的脑海中唤起的是另一种感受。

  “女人怎么是这个样子。女人怎么能是这个样子。这个样子叫女人吗?女人应该是这个样子吗?”天魁在心里问着自己。

  是呀,女人不是这个样子。最起码好女人不是这个样子。在天魁看来,菜叶的身子太胖了,胖得全身都是r。是r也就罢了,怎么能长那么多的毛毛。菜叶躺在炕上,张着两腿,天魁完全地看到了她的下身。这个部位也许菜叶自己都没有看到过,也没有想象过它是什么样子。可是天魁看到了。他看到以后,唤醒的不是美好的审美感受,而是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恶心和厌恶。他喜欢看到菜叶胸前的那两个馒头。因为它们并不白,样子也三扁四不圆的,上面有很明显的青色的血管。远远地不如家里过年蒸出的雪白馒头好看。馒头的顶上点的是大红的花儿,鲜艳美丽。可菜叶的胸前的馒头上,是黑红的东西,脏乎乎的,好象从来没有洗过一样。当这两样东西在衣服下跳跃不停时,给了天魁多少美好的想象,可是现在它们一无遮蔽地显现在天魁的面前时,竟然让天魁这样地不快。还有,看到菜叶的下身,那个生命之门,那个万恶和万善折根本,天魁一下子呆了。它怎么能是那样的形状和颜色。黑乎乎的,纯粹是一块臭r嘛,一块发黑变坏的r片。这里是排泄愤的通道,这里是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这里是引男人发疯发狂的源泉。可是现在在白天化日之下看到了,天魁觉得很人骗了,一种仇恨的情绪让天魁全身发紧。

  菜叶见天魁不动,自己也冷得直打哆嗦,就从炕上坐了起来,推了一把天魁道:“兄弟,傻了吧,没见过吧。你还要不要,不要我可穿衣服了。我还得给咱家做饭去呢。”

  天魁还是不动。看着这个天魁傻呆呆的样子,菜叶用手在天魁的眼前舞了一下,见天魁没有反应,更加同情这个傻小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