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回
��边保驾便是,不用自己学武功了。转念又想:我自己使本事拿住那绿衣姑娘,香香她的面孔,这才够味。叫双儿点了她穴道,我再去香面孔,太也没种,这绿衣姑娘更加要瞧我不起。而且叫好双儿做这等事,她纵然听话,心里一定难过,我也不能太对她不住了。就算两人的脸孔都香,公平交易,她二人也必都不喜欢。终于强打精神,又学招式。

  这天澄观说道:师叔,你用心学这种武功,其实其实没有什么用处的。你这样拿在我身上,倘若我内力不吐,你的手腕你的手腕就这个那个韦小宝笑道:我的手腕就这个地个喀喇一响,断之哀哉了。澄观道:你老望安,我是决不会对你使上内劲的,师侄万万不敢。不过师侄之见,还是从头自少林长拳学起,循序渐进,才是正途。韦小宝道:咱们练的招式为什么不是正途澄观道:这些招式没有内功根基。遇上了高手,不论变化多么巧妙,总不免一败涂地。只有对付那两位女施主,才有用处。

  韦小宝笑道:那好极了,我就是要学来对付这位女施。

  澄观向著他迷惘瞪视,大惑不解,说道:倘然今后师叔再不遇到那两位女施女,这番功夫心血,岂不是费了又耽误了正经练功的时日。

  韦小宝摇头道:我倘若遇不到这位女施主,那是非死不可,练了正经功夫,又有什么用澄观说的是那两位女施主,韦小宝说的却是这位女施女。

  澄观更是奇怪,问道:师叔是不是中了那女施的毒,因此非找到她来取解药不可,否则的话,就会性命难保韦小宝心道:我说的是男女风话,这老和尚却夹缠到哪里去了正色道:正是,正是。我中了她的毒,这毒钻入五脏六腑,全身骨髓,非她本人不解。澄观啊哟一声,道:本寺澄照师弟善于解毒,我去请他来给师叔瞧瞧。韦小宝忍笑道:不用,不用,我所中的是慢性毒,只有她本人才是解药,旁的人谁都不管用。澄照老和尚更加没用。澄观点头道:原来只有她本人才有解药。韦小宝说只有他本人才是解药,澄观误作只有她本人才有解药,一字之差,意思大不相同。老和尚心下担忧,喃喃自语:唉,师叔中了这位施主的独门奇毒,幸亏是慢性的

  那女郎武功招式繁多,澄观所拟的拆法也是变化不少,有些更颇为艰难,韦小宝武功全无根柢,一时又怎学得会他每日里和澄观过招试演,往往将这个白须皓然的老僧,当作了是那绿衫的女郎,有时竟然言语轻佻,出手温柔,好在澄观一概不懂,只道这位小师叔妙悟佛法,禅机深湛,自己蠢笨,难明精诣。

  这一日两人正在禅房中谈论二女的刀法,般若堂的一名执事僧来到门外,说道:方丈大师有请师叔祖和师伯,请到大殿叙话。

  两人来到大雄宝殿,只见殿中有数十名外客,或坐或站,方丈晦聪禅师坐在下首相陪。上首坐著三人。第一人是身穿蒙古服色的贵人,二十来岁年纪;第二人是个中年喇嘛,身材干枯,矮瘦黝黑;第三人是个军官,穿戴总兵服色,约莫四十来岁。站在这三人身后的数十人有的是武官,有的是喇嘛,另有数十人穿著平民服色,眼见个个形貌健悍,身负武功。

  晦聪方丈见韦小宝进殿,便站起身来,说道:师弟,贵客降临本寺。这位是蒙古葛尔丹殿下,这位是西藏大喇嘛昌齐大法师。这位是云南平西王麾下总兵马宝马大人。转身向三人道:这位是老衲的师弟晦明禅明。

  众人见韦小宝年纪幼小,神情贼忒嘻嘻,十足是个浮滑小儿,居然是少林寺中与方丈并肩的禅师,均感讶异。葛尔丹王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这位小高僧真是小得有趣,哈哈,古怪,古怪。韦小宝合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