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枫糖浆
��地接受着他的进出。

  “放松一点,夏夏。”

  傅恒之明知道不管把她的腿分得多开,这狭窄的穴儿也都是一如既往的磨人,但有的时候被夹得无可奈何的时候还是会这么去做。

  纪夏又快高潮了,脑袋里一片混沌,傅恒之的话她听得清楚,但到了脑袋里就只是一个个被拆解开来的单字,拼不成词句。

  “呜……恒之……不行……呀啊……不行了……”

  单单一个‘了’字在纪夏的喉咙里堵着被高潮推着一下拔高了好几个度,这在傅恒之听来也是可爱至极,往外退的时候嘴角都还挂着不自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