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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人应该是残酷,专横,甚至是无人的 skinner与他的幻想差距如此之大。经过了昨晚,mulder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是他不能跟他主人分享的。他从来没有陷于这样的亲密关系之中过。这样的感觉真是美妙。他感到发自内心的快乐。他蜷缩在这里,成为这个主人奴隶wanda组合的一部分,他知道他终于找到了他自己宁静的港湾了。

  mulder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个钟头,享受着这异常甜蜜的和睦的氛围和归属感,他动了动,抬眼瞟了一下钟 惊讶地再看一遍。已经接近中午了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竟然睡了这么久,当然经历了过去几周中的大起大落,他们两人真的都需要好好休息休息了。mulder 蹑手蹑脚地滑下床,穿过走廊来到浴室。他小便的时候一眼瞥到他自己映在环绕浴室一周的镜面壁砖上。

  “shit,murray 你非得把整间屋都贴上镜子吗”他斥骂着不在家的屋主。“我刚起床时样子邋遢透了。”他正在小便时全裸的身影从各个角度反过来,即使他不想看都不可能。看着他自己扶着的情景,他又奇异地感到兴奋。等他尿完了,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半勃了。他忽然想到他自己在将来的一两周之内,恐怕都要维持着持久兴奋的状态,同时他也想到只有他的主人同意他才可能。这个诱人的想法使他的更硬了,它从他的腿间直立起来,那可笑的样子映满了浴室一周。他抬眼看向前,能看到他的臀部从背后的墙上映过来。他肤色苍白没有标记过的屁股;已经很多天没有被打过了 似乎有些太久了。

  “你真是个怪胎,murray,”他恨恨地说。他在脸盆里注满了凉水,洗了一把脸,压平了他睡乱的头发,然后继续观察自己。他脸上和身上的淤青已经淡得快看不到了,留下来提醒他西雅图发生的事件的只有他被打落的那颗牙齿,还有就是他口凸起的疤痕了。mulder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处割伤。昨晚, skinner吻了这里,抚了这里,接受了这个伤疤的存在,这一举动对于治愈他的伤疤恐惧症作用太大了。mulder用指尖划过疤痕的边缘。无疑他仍然厌恶它,但至少他终于能容忍它的存在了。

  mulder离开浴室,走下木板楼梯。昨晚他们睡的很晚,skinner只匆匆告诉他厨房和浴室的位置,他们就倒在床上,立刻沉入梦乡了。能和 skinner同床共眠,mulder为此深感骄傲。他真希望这样的安排能一直持续到他们的假期结束,不过他也不能肯定。他知道自己还处在观察期。他刚赢回叫skinner“主人”的权力,但他仍是个没有颈环的奴隶,缺了这个身份的象征,他苦涩地感到自己如同失去天恩的信徒。为了赢回颈环,他情愿付出一切。直到失去它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它已经成为他灵魂的一部分了。颈环是代表他在他主人生活中地位的标志,失去它带来的是持久的心痛。他惧怕有一天 skinner带他参加某个party,每个人都会看到他是个没有颈环的奴隶,让他颜面扫地。他承认这是他应得的惩罚,但由此而来的羞耻的感觉如此深刻。

  mulder灌满水壶放在炉上加热,想到自己尴尬的地位,他不由得暗自好笑。他一向是个极端独立的人。从小他就习惯于自己做决定,凡是他决定好的事,任何人任何事都阻碍不了,即使那只是他的一时冲动和冒险。很久以来他的神经一直绷得过紧,受尽内疚的折磨。有许多次,一种痛苦,一种无声的需要几乎毁掉他。终于,直到他将skinner的戒指戴上手的那天,一切都变了。这些外在的东西象征了一个隐藏在内的事实:mulder希望自己属于某个人。他希望能属于一个强有力的人,而这个人能将他自我毁灭的能量化作他替主人服务的愿望。多年来他已习惯于压制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和淡漠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