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
/>   小狐狸诚实道:「你喊我芳奴时会很害羞,母狗还好。」

  「还好是什麽意思?」

  「因为…母狗这个词可以套用在随便一人身上,像是你追求的对象,可以是别人,不一定是我,所以可能我没进入那个情境。」

  「那哪个称呼会让你更有感觉?芳奴吗?」

  「嗯…」

  「那芳狗呢?记得这样叫过你。」

  小狐狸道:「那可能等我更卑贱时才能接受。」

  「嗯,我已经了解了,那我现在叫你芳奴,会慢慢地让你进入角se,然後再叫你芳狗。以後你试着提醒自己,这是一只母狗的名字,试试看行不行。」

  那说不出的不适感又出现,就像每一次臣服於红叶想挣脱时的感觉,她说:「对於丧失人格这部分我还是有点惧怕。」

  「那我答应你,我不会强迫你,如果你真的害怕而不能接受那我就跳过这部分。这就当我对你的承诺吧。」

  还未臣服,即已许下承诺。

  小狐狸闭眼点头,表示听进去了。

  「但我们是不是应该尝试呢?不然你怎会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能接受呢,对吧?不尝试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

  她说出自己心中的芥蒂:「可是我现在是他的,实在是不该…接受你的调教。」

  「你理解错了,我没说现在尝试。我是说以後你做我的奴後,我们也应该尝试失去人格这部分,如果尝试过後你的确不能接受,我不会强迫你。」

  「嗯,了解。」

  红叶触m0着小狐狸的狐耳,叹了口气说:「哎,一想起你不是我的,心里就很难过。」

  小狐狸眯起了眼,也很抱歉。

  「算了,不说这个了,我相信你以後会属於我的,我愿意等。」

  小狐狸对他嘻嘻一笑。

  「如果条件允许,我希望你平时能在地上爬行;上厕所的时候也像狗狗那样,趴在地上,翘起一条後腿;吃饭的时候,如果没人,用舌头t1an。这样你多尝试尝试。也许会对你进入母狗的角se有帮助,总之就是尽力去模仿狗的动作,心理时刻提醒自己是一条母狗,要有狗的思维。」

  「我…现在…睡觉时会自己在脖子上系上布绳。」小狐狸倾着头,小声地袒露。

  红叶问道:「是你自己系的还是你主人让你系的?」

  「自己,他现在几乎没叫我做什麽。」

  「那你为什麽想自己系上去呢?」

  小狐狸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脖颈上,感受那淡红se、浅浅的痕迹。

  在这里需要什麽缠上、勒紧,不知是对si亡窒息的渴望,抑或是需要一个主人牵领她的项圈,不自觉地想系上什麽…

  她说:「这几天开始系上的,偷偷绑在床边的椅子上。」

  红叶问:「系上之後有什麽感觉?有没有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被主人捧在怀里的母狗?」

  小狐狸解释道:「那是布做的腰带,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