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难过,所以便留下来陪着老麦,看到她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我就可以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了。

  这个长长的故事好像有一点悲伤,对着黎家瑜帅气的脸,我一点都不想告诉她这个有些悲伤的故事。

  我转头望着缓缓沉下的像鸭蛋h一样的落日,留给黎家瑜一个忧郁的后脑勺:“谁知道呢,黑灯瞎火的,乱溜达呗。”

  我没看见黎家瑜脸上的表情,只知道她从我背后轻轻环住我。

  她一定弯着腰,因为她的头搁在我的肩膀上,马卡龙的香甜带着温热气息拂过我耳垂旁边敏感的地方,有些痒。

  我觉得我的心跳一定爆表了。

  这种气氛旖旎火花四s的美妙时刻,我的手机非常不配合地铃声大作。

  “小丸子又有心事,呆望雨,小丸子的脑袋中央诸多鬼主意。小丸子又再出事,鼻上碰灰,小丸子的理想构思,没人合议。”

  我听到背后的轻笑,原本略微忧伤的心情愈发忧伤了。

  “喂,哪位?”

  是塞先生,他又喝高了。酒保找我去买单,准便处理掉这位正在耍酒疯的男士。

  说起塞先生,其实他有一个非常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英文名sebastian,虽然很久之后他告诉我sebastian是彩虹协会的icon,但彼时不谙世事的我委实觉得塞先生,应该是喜欢nv人的。

  后来我陪着塞先生无数次买醉,发现每每喝到伤心处,他总是捶x顿足嘴里高喊“jack”直到昏厥,而“jack”又确乎是一个男子的名字。

  但是能成为密友,大概总带着ai。我以无限ai意包容着塞先生,包括原谅他大年初一将我骗到他家,对他老爸老妈说爹地妈咪这是我girlfriend梁语晴。塞爸塞妈表情很是惊恐,似乎十分怀疑我的x别。塞妈甚至偷偷m0了一把我的x,盯着我的脖子观察良久,方才绽放欣慰的笑容。可见塞先生平日清醒时喊“jack”的次数一定不少,真是太不小心。

  而那位杰克先生一定不知道塞先生有多挂念他。

  我安慰言语间流露出惶恐的酒保:“没事,你要看好他,他可能会把你当成前nv友,亲个嘴什么的。”

  实际上塞先生若是喝高了,会把任何有意无意靠近他的男人当成jack,上下其手熊抱虎m0。所以他每每想要买醉,又想为jack守住贞c时,就不得不劳烦我在一旁像赶苍蝇一样赶走陌生男子。可见男人痴情起来,不仅不要nv人,连男人也不要。

  那酒保哆哆嗦嗦地求我快些赶到,因为塞先生已经要开始扒他衣服了。

  我挂了电话,对黎家瑜抱歉笑了笑,道:“朋友喝醉了,我得去接他。”

  黎家瑜挑了挑眉:“boyfriend?”

  我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她有些意外,yu言又止,望了一眼天se,道:“我送你。”

  我又鬼使神差地摇摇头。

  黎家瑜扔了烟,抬起长腿狠狠碾了一把,皮靴结实的鞋底挪开,那烟头的尸身叫人不忍直视。

  我想我着实不该这么直白地拒绝黎家瑜,毕竟她是一代歌神,而神是不太喜欢被拒绝的。所以我委婉说道:“实在不好意思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