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驸马相惜
/>   朱富逼不得已,只好站起来跟他打招呼,柴韶看见朱富,如他乡遇故知般兴奋,一把搂过朱富宽厚的肩膀,故作熟络的道:

  坐坐坐,咱们是连襟,用不着客气。

  朱富被他的热情弄得一头雾水,但想起他说的连襟,觉得也对。

  看着对方反客为主替他斟的茶水貌似这是他叫的茶吧。

  大驸马今儿怎么好兴致,坐在这里喝茶三驸马柴韶自动自发又让小二送上了瓜子点心,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跟朱富闲聊。

  哦,今日巡城无事朱富老实回答,可话说到一半,却被三驸马截了话头。

  行了,咱俩间还用说这些场面上的话。你的苦衷,我懂的。柴韶吐掉了口中的瓜子壳,理解万岁的拍了拍朱富的肩头。

  见朱富不明所以,柴韶喝了口茶后,又安慰道:

  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长公主这回做的实在过分,本不顾咱爷们的脸面。

  朱富觉得,三驸马跟他谈脸面有点不合适,所以就没搭腔。

  你说,她们有什么呀不过就是仗着身份,就对我们的神和实施惨不人道的摧残,简直可恶,可恶至极将来将来将来是要下地狱的。

  朱富听他将来了半天,说出这么个虚无缥缈的将来,觉得无语,喝了口茶,问道:你的屁股,没事了吧

  就算是为了道义,朱富也觉得应该问候一声他被摧残过的。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呀。柴韶笑嘻嘻的拍了拍屁股,一点都看不出来对于那件事的尴尬之色,这一点让朱富十分佩服。

  她要打让她打好了,老子休息两天还是一条好汉,等我伤好了,她的气也消了,然后这一页不就翻过了嘛。

  柴韶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滚刀的气质。不知道为什么,这让朱富忽然想起了那个被刘员外的三姨太包养的小白脸。

  嗯,关键是能让媳妇消气,气多了伤身。说了半天,朱富还是最赞同这个观点。

  柴韶想不出来自己先前的字里行间,哪里说出了那个观点,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罢了。

  唉,算了算了。不管是为了什么,咱哥俩可以说是一条船上的人,小二,拿酒来

  柴韶振臂一呼,小二应声便到,将一小壶酒奉上了桌,柴韶二话不说就把二人杯中茶水倒了,各自斟了一杯,先干为敬道:

  咱一起喝过酒,骂过老婆,以后就是兄弟了,今后有什么事,兄弟帮你顶着。

  说着柴韶仰头便将杯中酒喝掉了,朱富却迟迟未动,柴韶一挑右眉,朱富解释道:

  媳妇不让我喝酒。

  柴韶看着朱富朴实的黝黑面孔,突然拍桌道:

  好兄弟果然是说一不二的大丈夫,说不喝就不喝,柴韶佩服。既然如此,兄弟我也实不相瞒了。

  朱富被他突如其来的正经吓了一跳,只听他忽然声泪俱下倾情演绎道:

  我有一世家兄弟,前几日不幸暴毙,家里乱成一团,可怜嫂嫂这个未亡人,孤儿寡母,生活难以维继,我有心帮她一把,却你也知道愚兄近日的状况,公主恼我行为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