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
“嗯啊。”他的背被陈暮抓出血痕,“周..周晟言。”
他泄了出来,液满满的射到了陈暮的穴里,空气里散发着麝香的味道。
陈暮起身,半跪在床上。
他把陈暮抱在怀里,低头咬住她的胸,用舌尖挑逗和舔舐着,能品尝出些奶香。
“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陈暮用手指轻轻顺着他的头发。
他用力咬了一口,在陈暮的胸上留下了一排牙印,“等你回来。”
好吧。
就只是头脑发热的问了一句。
要是他答应了陈暮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场。
老陈肯定不会让他进门,她只能偷偷把他藏在旅馆里然后夜晚偷偷跑出去私会,让他乖乖呆着等她,这像是周晟言做的事吗。
周晟言走到衣柜边拉开了抽屉,取出几颗子弹,坐在床头让陈暮过去。
陈暮从床中间走过去坐在了他怀里,他拥住陈暮,拿起放在一旁的枪。
“这是最简单的半自动式。”他握着她的手,带着她取出弹匣,充弹,装匣。
“上膛分向后拉和向前拉两种,这一把是向前,左手握住滑膛盖右边,不要停顿。”往前一推发出咔嚓的声音。
“左手托枪身,用一只眼,前面白色的点聚焦在这里的缺口。”
他都没有低头看枪,更别提瞄准,只是带着陈暮的手按了下去。
依然装了消音器,所以只是沉闷的一声,在陈暮行李箱旁边的一长条十卷卫生纸顿时被贯穿,四分五裂,纸屑纷飞。
空气里火药味蔓延。
后坐力很大,虎口震动,如果不是周晟言握住她的手,她几乎要握不住。
周晟言把弹匣往后拉了一下,空弹壳跳了出来,落在地毯上。
陈暮被吓的呼吸一滞,说不出话来,怔怔的回过头看着周晟言。
“就在家里玩儿吧。”他说。
这一刻的周晟言像极了严厉又溺爱的父亲,孩子要吃糖,他不悦的说糖对牙齿不好不能吃,看到买糖的又忍不住买几包回去,还要叮嘱少吃点儿。
...反正陈暮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再不敢碰了。
“打扫卫生的阿姨什么时候来。”她看着地上的纸屑问了句。
“明天。”
第二天依然是周晟言把陈暮送到了机场,吻别之后,陈暮坐上了回家的飞机。
这次落地后来接陈暮的是陈天野本野,他替陈暮把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一路上都在悄悄的看陈暮的表情,好几次两个人视线对上,陈天野都欲言又止。
“爸...”
“暮暮...”
两个人同时开口。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陈暮说。
陈天野咳嗽两声。
“你妈想见见你。”陈天野说,“她说这些年都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