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夹的他心都酥了,每一处内壁都阻碍著他的皮上下滑动,有点涩痛,但是更多的是挑战的勇猛和涩涩的另类快感。他也留意到女孩半死不活的模样,可是他本停不下来

  他满心里只想死她,对著她下体一阵发疯似的猛,在她柔软的挤压下冲击她每一处柔软和阻碍,斩荆棘,破沧浪用自己的绝对坚硬欺负著她的柔软湿润,那软总是收的紧紧的想要排斥他的进入,让他几次差点就被从中排出来,他擦擦汗,用足了力,每次都凶狠的挤开那些关口,把自己的全部挤入那狭隘小缝隙,摩擦的风驰电掣,终於泄了出来。

  甘草先还是疼的眼泪直流,後来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能圆睁著眼睛,在意志一点点的瓦解中忍受那残忍的狂暴。

  陈侨了好一会这才想起来身下人半天没音了,赶紧抽回手来,心里一时都是歉疚,点了灯,看床上甘草眼睛死死的盯著房顶,脸色苍白,紧紧咬著唇,也不说话,下腿劈的都合不住,扭曲的劈开著。中间的粉色花朵看起来有些惨淡,梨花带雨的沾染著白色的,身上都被他掐的青紫。

  10.心结

  陈侨这才慌了,去甘草的脸,“甘草,你没事吧”

  甘草还是不说话,也没有表情。

  陈侨赶紧去抱她,“我错了,我也是太舒服了,又犯了失心疯才这麽对你,我不是人,你别生气好不好”

  那头陈大听见动静不对也披衣过来,看见甘草的惨状气的一时一巴掌扇在陈侨脸上。

  “你这是对待媳妇呢还是虐待牲口呢”

  陈侨脸一下高高肿起,不敢回嘴,只局促又期待的问著哥哥:“哥哥,这可怎麽办啊”

  陈大看他那样也不能再说什麽,叹了口气,“今晚你先回去,我陪她睡一夜。”

  陈侨不放心的回去了,陈栋脱了衣,上床躺好,把甘草搂在怀里,抚著她的乱发:“乖丫头,陈侨这小子不懂事,我已经给你打了他了,别跟他记仇好不”

  甘草听著他跟哄女儿似的声音,想起他早上给她穿衣穿鞋的温柔,一时柔软,泪珠一串串落下。

  陈栋见她哭泣,一滴滴给她擦干,又吮著她光洁的脸蛋,“别再哭了,会皴坏脸的,”说完,把她双腿收拢好,细细致致的给她清洗了下体,又给她抹了些薄荷膏,然後盖上喜被躺下来,让她枕在他胳膊上。

  甘草忍不住哭出声来,“你为什麽瞒著人家,还把我一个人丢给别的男人”

  陈栋把她轻轻抚著:“你这孩子,病好了倒多了几分固执,真是不省心。”

  说罢语气竟透出几分沧桑:“我兄弟三人在这山里过活,我自小父母早亡,拉扯幼弟,清心寡欲,原本也没成亲的打算,”说著语气里起了几分轻快欢喜:“後来阿侨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也许命里合该有缘分的,非缠著我要娶过来,我想著陈家也该延续香火了,有个女人挺好,我们家也不是什麽大富大贵,娶你一个就够了,再说,女人摆家里多了也烦,我看一个就正好。”

  甘草给他说的破涕为笑:“哪有你这麽说的谁娶亲还图省事”

  陈栋低低道:“侨儿那孩子以前就隔三差五去陪你,也是实心眼的,他这也是弄巧成拙,你别怪他了好不”

  甘草没回答,脸色沈了沈,“那我明天还要和谁洞房,你先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