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
�题,虽然她不能直接知道这些,虽然现在知情人只有我和李凡,还有大伟,但这种关系无疑是没有办法回避的。你为什么不去李凡家了?只需这一句话,便可以一针见血地指出某种问题的存在。

  鱼儿约我出去唱歌去,我根本就没有心思。我知道这是李凡授意她这么做的,结果鱼儿说:“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啊?”

  这无疑也是李凡设下的一个圈套,她想让鱼儿陪一下我,这样她心里可能会安心一些。我只得答应鱼儿的要求,坐车去江边民主路那里的ok厅唱歌,地点还是以往的那一家。我提前到了那里,想着给她提一个什么样的问题。老板知道我在等人,便放了一首歌后出去了。那首歌是张学友的《好久》:我想陪你走走,回到从前的时候/春夏秋冬无虑无忧/黑夜和白天一样温柔/每当紧紧握住你的手/你总是默默不语低下了头/仿佛一切已经等了好久好久//我想陪你走走向那天的另一头/甜酸苦辣不必回首……一曲未了,鱼儿穿着一套浅咖啡色的套裙走了进来,看着我甜甜地笑。

  “什么事笑得那么甜?”我奇怪地问她。

  她过去在那张秋千上坐下,然后在上面荡了起来。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开心,心情也好了许多。她说:“没什么,就觉得今天李凡打电话的口气怪怪的。”

  “怎么个怪法呢?”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鱼儿又荡了几个回合,说:“好像你们之间有什么y谋样的啊。你又在想什么奇怪的名堂来作弄我啊?”

  我苦笑了一声,想抽一支烟,才发烟盒是空的了。鱼儿说,没有了吗?我给你去买。然后很快地从秋千上下来,打开包房的小门出去。而我拿着那把真假未明的zippo火机发呆。就才这么几天的功夫,一切都变得不可逆转了。我想着李凡的手曾经把这把火机捏在手中过,心里便感觉到温暖。鱼儿一会儿就回来了,急匆匆的样子,说:“没买别的,就买的你一直抽的烟。钱到时候可要还给我啊。账还是要算清楚的。”然后把烟盒拿在手里,说:“我给你拆开。”

  可是她根本就不会拆烟,她不明白要把上面的一条窄窄的封条先撕掉,看着她那着急的样子,我说:“算了,还是我来吧。我教你。”我指着烟盒侧面的一条“筋”说,撕掉它就行了。鱼儿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哦了一声,说我以后就知道了。没想到这么复杂。

  我说一点也不复杂,就像一个人一样,想了解一个人,打开一个人的心门,往往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只要你找到这根筋就行了。

  “我可不想和你说这么深奥的话题。”鱼儿说着,然后又坐上秋千,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置,说:“过来啊,好好玩的。”

  面对着天真无邪的她,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说等我把这支烟抽完再过来。我头脑里还是想着大伟和李凡之间的事情,大伟肯定是不会动手打她的,但对她的态度肯定会变得很微妙,而他们之间夫妻赖以维系的感情基础肯定是没有了的。但那个家还得继续运转下去,一切都不能打破。如同一个败了瓤的西瓜,表面是鲜艳光泽,而里面都已经烂透了。问题是谁都不http://。z…z…z…c…n。c…o…m愿意或者说不能将它打破。我曾经幻想着至少能有一次机会可以做完爱可和李凡同眠一夜,想感受她身上的那种包容和温柔,但这一切,她把它推给了我眼前这个叫鱼儿的女人。

  这是不可能的,我坚定地想着。

  “你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