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银邪龙乱世纪(10)
好像早已被叩击地无法关闭。

  浓郁的精汁,早已将肚子里占得丝毫不剩,而无神的诺艾尔依然乖乖地耸着自己的翘臀,像是舞动,乱叫着的白马族人正中央的一具纪念碑,那双腿之间骄傲地展示给所有人的,缓缓开合的肉瓣之间,幸福地淌着白汤。

  (这样就好,这样,就可以了结了)

  ……

  ……

  『……族人们忍了太久』

  ……

  『……你难道要我们仿效那些谷之民吗!呆在原地不思进取的,还是白马的子孙吗!』

  ……

  『不敬,不敬!』

  ……

  『决斗,再来啊!……』

  ……

  『想要挑战族长,先要问问我!』

  ……

  『那是什么手法……你!』

  ……

  『来人啊!人呢!!』

  ……

  鲜血,杀戮,搏斗。仿佛从这样的回忆之梦中醒来,诺艾尔却发现自己错了。

  那些怒吼和杀戮不是梦,而是现实。

  但一切已经结束了。

  地上躺着若干具尸体。几个人是陌生的面孔,而年长的尸首似乎就是之前被称为『猎手长』的男人。

  无论多么精于狩猎,在真正善战的秋格尔,又或者是他手下的勇士面前结果都是败给。

  裸着身的秋格尔扛着一把剑,似乎从哪里拿来就随手参与了搏斗。

  地上的人全是自不量力的挑战者。

  在诺艾尔熟睡的时候,长老会上的确爆发了异议,但是早有准

  备的秋格尔,似乎以文武两面的手段,轻易就瓦解了试图颠覆自己统治的愚者们的挑战。

  但是,会是如此简单吗?

  午夜十分已经到来,但那鸦之祭司分明仍然活得好好的,不但如此,走到篝火之前,想要开始大声说些什么。

  不知自己刚才睡了多久。但诺艾尔知道,当醒来的时候,自己就不必再觉得亏欠秋格尔什么了。

  上一次的祭礼是婚礼,而一年已经过去了。那是自己定下的期限。

  也是做出决断的时候了。

  祭司絮絮叨叨了一堆传统的事务。秋格尔还是那样淡然矗立着,肩上的剑还淌着半干涸的血,诺艾尔听着祭司催眠般的话语,心中的蠢动却越来越强烈。

  有什么事情显然要发生。

  『……哎,呀呀……说起来,白马的族长大人所招致的质疑,鸦之神也看在眼里那……』

  『那件事,刚才已经【谈】过了,有什么疑问,问问地上的【他们】就好。』秋格尔淡然地指指死在自己和自己血誓弟兄手里的挑战者

  『嗯。传统的仪式已经了结……现在该是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