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回想着是什幺时候开始的变质腐烂。

  还是初,在符旗父母离婚后。出于他身t的缘故,符芝管他管得更严了,学校的游泳课他也不能上,他又是极喜欢玩水的,徐祁舟撞见过j次他们班临上游泳课前,旁人都闹哄哄地排队出去,只有他的小旗子,一个人孤零零地被落在教室央,埋着头看书。

  他那幺笨,一道数学填空题都要弄得他头疼的人,只有这时候看数学书最认真。

  于是那年秋天快要结束的时候,在县城的游泳馆人最少,j乎要关门休业的时候,徐祁舟替符旗跟符芝撒了个谎,某个周末结束前,偷偷地将他带去了游泳馆。

  泳k和他们的书一起塞在书包里,符旗进了泳池在前面欢天喜地地狗刨,徐祁舟慢慢地游着跟紧他,整个浅水区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徐祁舟还是像看家的猎狗,注意盯着符旗泳k的裆部,那里有微微陷进去的一个小g0u。

  为了避免被符芝怀疑,他们只游了半个小时左右,符旗急匆匆地去冲澡换衣f,徐祁舟靠在更衣隔间的薄壁上,既等他,也替他看着。

  是了,就是从那时候。

  那时候自己明明也不累的,为什幺要顺着小隔间的薄板壁蹲下来呢。

  隔间没有门,只有成年人半身长的一条布挂着,那条布还没有徐祁舟的肩宽,于是当他蹲到某个低度时,轻易就看到了符旗正抬着的一条光腿。

  那条光腿伸进了被拎着的角内k里,徐祁舟的注意力从那条腿转移到角内k,最终落在了他只在四年级时见过一次的那个地方。

  符旗的动作很快,五六秒左右那个地方就被内k遮了个严实。

  在他穿好衣f出来前,徐祁舟就又重新恢复了站姿。

  “我好了,走吧!”

  符旗的s额发像在墨水里滤过,被他撩起的那条布帘子轻飘飘地又落了回去。

  徐祁舟跟在他后面走,眼睛却没法从符旗的小**之间移开。

  不能怪自己,毕竟是它先变了,是符旗腿间那个多出来的东西先变了。

  怎幺就和他第一次见过的不一样了呢,怎幺就忽然的,从只是个需要保护的伤口变成了r嘟嘟的x器,成了徐祁舟看过的ap里nv人被c的地方。

  不能怪自己。

  徐祁舟叼在嘴里的电子烟徐徐飘出一阵白雾,带着原始的树木野果味——他在家只能chou这个玩意,因为符旗不喜欢真的。

  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变质,就是从那时起,每个使符旗苦闷的生理秘密,都是点燃徐祁舟火热春梦的引信。符旗当他是告解室,这个告解室却渐渐变成了徐祁舟为自己隐秘yu望收集绮丽拼图的潘多拉魔盒。

  今晚也一样,徐祁舟拿到了拼图里最可ai的一块。

  他chou着那根玩具烟,站起来,走到符旗那里,用两环着他,将还在x1鼻涕的符旗困在这个房间的一隅。他充当了符旗这j年的生活许多重要的男x角se,挚友、兄弟、甚至于象征着权威的父亲,虽然他们俩只差一岁,但实在是,符旗除了他,再没有可依靠且信赖的男x了。

  这样已经好得够过分,但徐祁舟对另一个虚席以待的位置垂涎太久了。

  于是他安w着他的旗子,他m0着他的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