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部分
脊,像是哄一个受惊吓的婴儿,带她回到内屋里。连赫木然地站着。

  妈妈哭了很久很久才停下来。

  连赫呢她问。

  你还问他做什么,他都不信你徐浩尧气愤。

  蒋昕夕瞪他一眼后,他闭上了嘴巴。

  他还在花园里。蒋昕夕说。

  姐姐,我没有干过。

  小余,黄芝芝死了,你有没有觉得开心

  没有,怎么会。她也是个女人,穷极一生不过是为了博得一个男人的欢心,她死了只会让我觉得这个世界更加可悲。

  你没有想过杀她徐浩尧上前问。

  有时生气的时候会闪过一两个念头,但是大家生为女人,都是一样难做人,我何必杀她

  蒋昕夕瞪了徐一眼,他低垂着头不作声。

  小余,我信你,不会是你做的。蒋昕夕说。

  姐姐,可是别人不信我,一切都不利于我

  那是的确,妈妈脱身的机会微之又微。

  蒋昕夕忍不住哭泣起来。

  姐,别哭,对孩子不好。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了,世人早已认定我是坏人,其他一些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也不过如是,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我只担心叔叔妈妈倔强说。

  徐浩尧说:别闹意气。

  她别转面孔。她说这话不过是故意讽刺刚刚进来的连赫。

  连赫听到话后,又转身返回露台。

  连先生。妈妈心如死灰口气疏离地唤他。

  他转过头来,面色灰败。

  没想到吧,你爱上了一个魔鬼。妈妈摊摊手苦笑,说得快要连自己都不信自己是清白的了。

  连赫用手掩面不说话。

  徐浩尧忍不住说:连先生你还是回去吧,我们都需要休息。

  连赫伟岸的身躯象是有点摇摆地走了出门。

  妈妈心疼地想叫住他,蒋昕夕却一把将她拉住说:他不信你,这次我不帮他。在这种节骨眼上他失去了作为你爱人的资格。

  妈妈叹道:他一直拼搏,只有黄芝芝一个真正的亲人,现在他非常寂寞。

  你会是他的好知己。蒋昕夕暗暗说。

  是的,她承认,妈妈深深叹口气,可能只是知己而不是伴侣,以前她误解他,现在即使jing方判定她无罪,她和连赫始终有了这么一次的考验,所有的信任已经宣告溃败,以后就永远是一堵不可逾越的厚墙,彼此已经不可能回头。

  经过一日的折腾,晚饭时候三人都食不下咽,因为太累,妈妈不用吃安眠药,早早就上床睡着了。又做了那个靠不了岸的噩梦。

  背脊上一股冷汗是她猛然醒来,她听到房门外有人悄悄私语。

  对不起,难为你了。徐浩尧的声音。

  蒋昕夕不停饮泣。

  这个就是血浓于水,姐姐为着她,实在地担心。妈妈蒙头抽泣,这下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