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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今晚的月亮很圆,衬得效区一片明亮。

  墨水寒站在与膝同高的油菜地里等着某人的到来。

  今早,他接到了一封信,那信是染宝写的。

  他要他子夜前来此一聚。

  现已过子夜,染宝却道是姗姗来迟。

  他心下一惊,知自已中了计,却不急着赶回去。

  “染宝,若我记忆没错,当年那个最常跟在墨初然身边的六岁小男孩便是你吧。”

  他对着无人的效区说道。

  “那年墨初然只捡了个小男孩,算是我名义是的二十五弟。”

  “既然早知道是我,为何还留我在府中”

  了无人迹的油菜地终于走出了他苦等已久的少年。

  染宝望着墨水寒,这张脸他在很小的时候有见到过,那时孤儿的他自然早熟的能记住这张脸。

  “因我想知墨初然将你留在府中的用意。”

  所以留下了他,让他带走了傻丫头,让傻丫头受了伤。

  墨水寒已后悔了,后悔让染宝留下。

  “按理,我应叫你墨十哥。”

  染宝望着他的眼神是复杂的。

  “义父这些年一直对我说,你是他收养的孩子中最聪明的一个。”

  他的眼里划过嫉恨。

  “我若聪明,便不会落得今日这地步。”

  墨水寒叹息。

  “你是唯一一个让义父赞赏的人。这些年无论我怎么做,义父总拿我与你相比,我的努力在他眼里终究是差你一截。”

  说着,染宝已目露杀意。

  “我在想,若是将你杀掉,义父定将视线转向我,那时我便是义父最喜爱的义子”

  话落,他已举刀朝墨水寒奔来。

  墨水寒黑眸一黯,为染宝的执念。

  “染宝,你十哥没什么可教你的,唯一的只能告诉你,我”他望着染宝瞠大的眼,那里充满了错愕,他抽出刺入他膛的手,那血染了他的袖,“的确比你强。”

  他淡淡说道,目光幽冷的任他倒在油菜地里。

  那白色的衣,染了他的血,在月光下兀是诡异。

  义父会选择他,正是因为在所有的义子中,他是最强的吧。

  虽然那些年,他极力掩饰自已的才华做个平庸的人

  管家果然没骗她,一早睁开眼爹爹就在床边守着她,傻丫头可乐了。

  “爹爹,抱抱”

  未着寸缕的身子就这么扑了上去,墨水寒在她小屁股上打了几巴掌。

  “丫头,将衣服穿好。”

  他微叹,手心内全是软玉凝胭,这大清早的那话儿可是照例的膨胀着,受不得一丝刺激的。

  “不要穿,人家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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