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8-10
��可不受控制的,身体上被触及的地方仿佛都变成了感带,无处不奔腾着激爽刺激的快感。

  阜和肛门被一手指轮换填满着,有时两、三一起来,头和蒂也被手指覆盖着,男人们像是比赛似的,比谁的手法高明,比谁能令林冰莹扭动得更厉害、能发出更响更亮的呻吟声。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滚烫的脸庞、修长的玉颈被男人们长长伸出的舌头来回舔着,脑袋不时被男人拨来拨去,嘴巴被男人的舌头轮流占据着,贪婪地吮吸着里面滑润绵软的香舌、吞咽着甘甜清香的津,敏感的耳垂、耳洞、颈项更是湿淋淋、粘糊糊的,沾满了名流们的唾。

  林冰莹被一群衣冠楚楚的名流们包围着,滚烫的身体被数不清的手掌揉搓得发红,房、阜、肛门等禁忌的地带被男人们不遗余力地玩弄着、挑逗着、侵犯着,爱涌泉似的流出来,心绪变得昂扬万分,重不规则的娇喘声、极度兴奋的呻吟声流水般地流淌出来。

  林冰莹被身后的男人把持着单腿站在舞台上,台上的名流们也不脱衣服,只是拉下裤链,把暴胀的淘出来,然后两人为一组,像跳贴面舞似的把林冰莹夹得紧紧的,狠狠地入林冰莹湿润柔软的阜和肛门里,狂叫着宣泄兽欲。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那么暴,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好美的感觉,啊啊啊啊林冰莹要升天了,啊啊啊到了,到了,母狗奴隶林冰莹到高潮了”

  越升越高的词浪语不住从大大张开的嘴巴里溢出来,林冰莹大口大口喘着气,水蛇般剧烈地扭动着身体,痉挛似的收缩着被男人的填满的阜和肛门,没过多久,她便在男人们强劲火热的浇灌下,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瞧见林冰莹到达高潮的浪态,台上台下的名流们更加疯狂了,市井村夫的言俗语不断从他们高雅的嘴里喷出,辱骂着、嘲笑着林冰莹。而接替刚刚完的名流、占据着林冰莹前后位置的两个体格魁梧的名流,像发怒的公牛一样喘着气,兴奋无比地把捅进林冰莹正流出浊白的阜和肛门,像要把她的两个洞口捅破、捣烂那样狂猛地抽着,发泄着要把身体撑爆的虐心、兽欲。

  “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让我休息一会儿,啊啊太刺激了,别那么用力,哦哦嗯嗯受不了了,肛门,啊啊要裂开了,啊啊

  啊啊到了,到了,又到了,啊啊“

  名流们有秩序地排着队,一组完事,另一组马上补充上去,不给林冰莹休息的时间,不顾她的哀求哭喊,像对待奴隶一样,随心所欲地玩弄着她,用最暴虐的动作,把林冰莹带上一次次高潮。

  阜和肛门里也不知痛饮了多少男人的,终于,林冰莹承受不住了,被名流们长时间的轮奸干得昏厥过去。

  当林冰莹被一阵激痛刺激得从昏厥状态中苏醒过来时,发现她倒在舞台上,身体周围是无数个皮鞋。林冰莹抬起头向上看,只见把她围得水泄不通的名流们人手一只又又红的蜡烛,林冰莹顿时明白过来身体上的激痛正是被火烫无比的烛泪烫的。

  滴蜡是林冰莹在各种变态虐行为中唯一不能接受的一项,只是单纯的滴蜡是无法令她到达高潮的。她被车钟哲滴过蜡,也被石成和张真滴过蜡,每次经历滴蜡都令她倍感痛苦,感不到什么快感,心中尽是恐惧和厌恶。

  蜡烛上的烛泪又满了,名流们一起倾斜蜡烛,摇晃着蜡烛把经过特制而格外灼热的烛泪浇在林冰莹身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