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与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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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作势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我们在冷战,你得哄我。”

  我没忍住笑了一下,说:“我不会哄人,只会让别人哄我。”

  小洲说:“好啊,那我今晚让你高兴。”

  我说:“就现在吧,你去洗澡。”

  小洲出来的时候,我说:“确定这次是让我高兴吗?”

  他笑了笑:“是啊。”

  我说:“那你换上上次婚礼穿的西装好不好?我喜欢白衬衫。”

  小洲说:“姐姐,我……”

  我不等他说完,一溜烟钻进了浴室。

  等我出来的时候,小洲还在纠结要不要扣上最后一个纽扣。

  我出来没有穿衣服,只用一手遮住两乳,一手遮住阴部。细腰长腿,丰乳翘臀。

  小洲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我朝他暧昧一笑,就见到他的喉结动了一下。

  我坐在床上,他从后面抱住我。两只手像揉白面一样揉着我的胸,一开始力气很小,接着越来越重,我不禁呻吟出声,他听到我的呻吟声后笑了笑:“这么快就不行了吗?我今天想把你操哭。”

  他用在乳晕那打着转转,痒痒的,同时舔我耳廓,我想躲,却被他捏住了小樱桃,他快速地拨弄着那一点红。我看这手法颇为熟悉,不像是他一个初尝性事的孩子会的,就问他:“从哪学的?”

  小洲说:“视频里就这样做的。”

  我说:“你看过别的女人的裸体了?”

  小洲低低地笑着:“你吃醋了?她们没你好看,但比你会叫。”

  我做爱的时候不是很喜欢叫出声,除非情不自禁,我问他:“想听我叫?”

  小洲很绅士地说了句:“我的荣幸。”

  我说:“那要看你手法够不够好了。”

  他偏过头,伸出舌头舔我乳房,故意发出那种“吸溜”的声音,他用牙咬住乳尖,轻轻地往外扯。我故意“嗯嗯啊啊”地叫给他听。他听到之后,明显变得更兴奋了。一只手搓着我另一只乳房,一只手转战到下体。

  他熟稔地分开那两瓣,来回抚摸藏于里面的粉肉,摸到那一洞口时,他说:“姐姐,你湿了。真骚,这么想我干你吗?”

  我被他这些话刺激地两颊绯红,但也不甘示弱:“你就这点出息吗?不是说要把我操哭?”

  他不言语,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我正赤身裸体地和一个穿白衬衫的衣冠整齐的男人进行性爱,这个男人一只手抚摸我的乳房,一只手抚摸我的阴部,还有一张嘴舔我乳房以及说一些露骨的话。

  这谁受得住?

  他的手找到那颗硬硬的小核,拨弄两下,又模仿着抽插的姿势将手指送入那穴道。我那个口不大,但也不夸张得小。小洲的手指细长,不会有连一根手指进去都困难的说法,但他还是习惯地先进一个,感受到那里还能再容纳些异物之后再进第二根手指,他最多只进三根,他说如果进四根的话他会害怕。穴道两侧并不平滑,给他进去添了些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