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他之引诱
��,他忍不住挺腰刺得更深。

  她应该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会深喉,随着他越来越长,她只能包裹住三分之一左右。

  弥耳很难受,拧他大腿肉,等他吃疼地放开按在她后脑的手,她站起来。

  病床很高,她平视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花来。

  没得到想要的东西,弥耳失望地摇头,很有教养地打招呼,“我走了。”

  陈振东的兄弟还湿淋淋着,捏住她的手腕,不可置信,“你现在要走?”

  “我不想给你咬了。”

  陈振东挑眉,顺着她的话问,“那你想干什么?”

  弥耳眨眨眼,很困惑,想了想说,“不知道。”

  欲擒故纵。

  陈振东冷笑,拍拍她的脸蛋,然后放开。

  “那就走吧。”

  双手后撑在床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静止不动的样子。

  弥耳指指那个跳得正欢实的东西,问他,“怎么办?”

  “不是你该操心的了。”陈振东笑着用下巴点门口,“走吧。”

  女孩果然沉默了,似乎在衡量面子和性欲哪个更重要。

  久到他都要软了,她牵着他的手腕,没入内裤里。

  “好奇怪。”

  陈振东捻捻幼齿的花骨朵,配合她,“哪里奇怪?”

  “就是你碰的那里。”

  “哦。”中指遮住那条细缝,滑动,“怎么个奇怪法?”

  真是个雏,洞口很小,被他这么摸也不湿。

  还没知晓情欲的纯真样子。

  “里面的肌肉在抽搐。”她很诚实地,像对医生坦露自己的症状,希望他能帮她缓解不适。

  陈振东有些兴奋,他知道那里会缩,是很稀有,很极品的小穴。

  “乖,上床我给你看看。”

  她穿的粉色蓬蓬裙,撩开就行了。

  双腿弯曲,膝盖并在一起,但遮不住腿心的花苞。

  陈振东用手微微扒开,窥探里面纯洁的颜色,想——

  一会儿要对她温柔一点。

  还很小呢,又是第一次,不知道受不受得了他。

  伸出舌头舔了下,弥耳抓住他的短头发,想推开,“好痒啊,别舔那里。”

  “嘘,帮你舔湿了好入。”

  弥耳咬着指尖,松开他的头发,但脚还踩在他肩上。

  如果不舒服,她就踹开他。

  柔嫩得像玫瑰花瓣,他鼓捣了一会儿,仍然没有汁液渗出。

  直起身,他等不及了,要进入正戏。

  弥耳一条腿被他拉扯开,下身的唇瓣扇合着等待入侵。

  舔了这么久,还算有成效,小穴微微启开小口,被他恶意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