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老婆家一窝端了1-6
腿,沉腰摆臀巴一挺,这次连头带一并挑了进去,她一声惊呼,但禁不起我的猛然冲撞,就长舒了一口气,把双臂摆放到了头顶,任凭我疯狂地抽,小里面流香淌蜜一般的白色让巴捎带而出,流到了她的大腿、屁股沟再到床单上。

  她时而细眯双眼,摇头晃耳把一头黑发飘舞纷乱,时而睁大眼珠蕴含无限的柔情蜜意。鼻翅咻咻地扩张,微翘的嘴唇叹息不止,从腹腔里发出如怨如诉如泣如嘶的呻吟。

  这一切推波助澜地把我的情欲燃烧到了炽热,巴就像脱缰了的烈马,左冲右突上挑下撞,一阵酷畅的酥麻在体内激荡,无法抑制一下冲荡而出,巴在她的里头欢欢地跳跃,心弦一般松懈,头脑里一阵茫然的空白,我的身体重地压到她的身上,我的手臂紧搂着我的脖子,嘴唇在我的头发、耳垂轻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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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半梦半醒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挣起身来,她用手掌试擦着我额头上的汗珠,充满甜蜜地说:“做爱真的好美妙。”

  我拉起她,然后横抱着就往浴室里去,我们俩个身子一齐挤在莲蓬下,尽情地淋浴在暖暖的花洒下面,我的一双手掌这时抚遍了她的全身,她看着很享受这样的抚,双手高举过头顶,做了一个很诱惑的姿势说:“我比小蕙差不到那里吧。”

  她们一家都这样直呼名字的,我只是在嘴角挂起一丝称赏的微笑,我还不至于傻到在一个女人面前淡论另一个女人,尽管她们是一母所生情同手足的同胞姐妹。

  “从那时起就图谋不轨的。”我问她,她的眼里就流透了娇羞,嘴上强硬地辩解着:“那有企图的。”

  我便再搂着她,挨在她的脸颊上,说:“这有什么,说嘛。”

  “我曾偷窥了你跟小蕙做爱。”她轻声细语动情地说:“跟小蕙说起男人也总拐弯抹角地谈论着你,我觉得男人就应该是你这样的。从那时我就暗暗下了决心,我的初夜一定要奉献给你。”

  听得我惊心动魄惶惶呐呐:“你就不怕让小蕙知道。”

  “你放心,都那个年代了,我会做得很好的。”她一脸的不屑,幸好我的脸黑,看不出红来。

  卿卿我我说了好些动情的甜言蜜语来,把个浴室也弄得情调轻快浪漫非常,俩人不由得拥抱亲吻,沉寂多时的情欲又再次挑动,她的一双手自始至终总在我的巴卵袋那儿揣,有时也用手指绕着我浓密的硬的毛发打圈儿,直弄得那巴张牙舞爪狰狞可怖了。

  我让她趴到了洗漱台上,那种台子略嫌高了些,还好我的身体也够高,就双手掰开她的屁股,两个姆指刚也掰着她浮胀着两瓣唇,从背后挑进入,这次推进就顺当得多了。

  小蔓的蜜里随即响应了起来,温润湿漉地流了些,挪动起来就放心大胆,我摇摆着臀部气喘如牛地狂抽滥,眼瞅着那两瓣唇随着巴的抽动,有时张开有时紧闭。镜子里的她银牙暗咬怒睁凤眼,干裂的嘴唇撮成一圈,唉声叹气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让我不禁慢下了节奏,她反倒气急败坏地直着:“别停歇啊,人家正爽着那。”

  我的气焰马上高涨了起来,把一巴更是挥弄得如棍如杵,她的手臂屈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手里紧抓着水喉头,子随我的耸送扑腾地甩动,语调里就带着哭泣般地叫嚷:“我不行了,不行了,怎就爽成这样。我快疯了。”我的小腹也一阵尿急,就把那些尽致渲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