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母之芯】第二章:异地童年
我接下来还听到两老人似乎还扯到了我,说是要让我滚出去,这时阿姨说话了,说我还小,什么都不懂,别无辜怪到我。
哎,他们就这样又吵了一会,我就听到阿姨上楼的声音,她直接进了我的房间,看见我呆呆的躺在床上,就过来抱住了我,让我别怕,刚才那些不是什么坏人。
当时的我说实话,我是一点都不害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这种事似乎很无聊,我就对阿姨说我没事,叫她不用担心我。
阿姨看着我,摸摸我的头,也没继续说什么,然后就带我去洗了个澡,然后把我抱到她的房间,放到床上躺在我身边。
我们都没说话,过了一会阿姨问我:「小鱼有没有想妈妈呀」,我默默地思考了一会,说:「想」,是的,我是真的很想妈妈,我意识到我跟阿姨变得亲近也只是因为我想妈妈了,就这一个字似乎对阿姨造成了某种伤害,阿姨盯我的脸看了一会,然后很是凄美的笑了笑,告诉我说:「你妈妈真好,有你这么想她的儿子」。
然后阿姨又哭了,这一次我主动抱住了阿姨,还用手轻轻摸她的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感觉自己应该这么做,阿姨越哭越大声,我也抱得越紧,后来我记不大清了,我似乎慢慢睡着了,只是仍能感觉到阿姨那微微抖动的身子,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第二天我爸出现了,他啥也没说,只是和阿姨单独聊了一下午,到了晚上的时候,爸爸走进了我的房间,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他很快就说出了口,问我是不是想妈妈,我说是的,他又看了我一会,最后点了点头,然后就出去了。
他一走我就躺在了床上,想着记忆里母亲的脸,还有姐姐外婆外公他们,和村里的我的那些小伙伴,最后却又想起了母亲那一夜洁白的身躯,和那我经常想到的那隆起的臀部,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天似乎亮得很早,我也很早就起来了,吃完早饭以后,父亲就对我说:「今天我会送你回去,你准备一下」,我愣住了,这很突然,傻傻的问了一句回哪里,我爸看着我说:「回你妈那里」,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哦了一声,一旁的阿姨倒是似乎抖了一下,但没有说什么,两老人也只是沉默着,时间过的很快,我也没什么特别要收拾的,那么小也不用带什么东西,只是带了几件衣服,到快上车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站在门口的阿姨,她对着我笑了笑,说了声再见,我也说了一声再见,随即就上了车,就这样,父亲启动了车子,就像以前带着我离开老家一样,只不过这一次踏上的是回去的路。
车子离开的路上,我回头又看了下阿姨,阿姨朝我挥着手,我一直看着,直到看不见阿姨,和那个我呆了三年的「家」,没有什么特别的告别,就这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