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肃吼着反问，神色中有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无奈，“我能解决什么问题？我就是一个傻子不是吗？”

  喻天韧的话明显刺激到封肃，他猛地放开白小荷的手，返回桌边边拎起白小荷的书包，将书包倒置双手使劲摇晃着，“噼里啪啦”一阵响声过后，一地的零碎。

  其中一个最打眼的便是纯白色的塑料袋。

  封肃蹲下去捡起这个可怜的塑料袋，打开袋口看了一眼里面的物件儿，顿时脸色黑得更加彻底。

  那只紧紧攥住袋子的手也青筋暴露，叫白小荷能清晰感觉到他的愤怒。

  死一般的静寂。

  白小荷从封肃捡起这个袋子之后，原本红润的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呼吸都变得细细的微弱的。

  她攥住的双手，指甲掐进掌心，她却麻木得没有了痛觉。

  痛，都集中在心脏的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封肃这难过的样子，她突然觉得心里酸楚得不行，难受得像是被一根细细的丝线给狠狠勒住了心脏，叫她痛得一下就眼泪溢出，几乎无法自控。

  封肃沉默片刻，转头，眼神复杂失望地看着白小荷。

  因为愤怒，他声音都有些颤抖。

  在这因为沉寂而显得空旷的房间中，他一字一句地说，“白小荷，我总以为，只要我脸皮厚一点，再多努力一点，你总有天会是我的。”

  “现在看来……我错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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