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曲——特训
此可是如鱼得水、风流快活、逍遥自在。这里的官妓,大都是犯下重罪朝廷官员府上的小姐、侍妾被卖到此处为娼,这些官妓也颇通文墨,与伯虎玩世不恭的游戏文字颇能应合,而伯虎那张小白脸在此更是吃得开。

  在此间最为相好的是此间红妓李袖红姑娘,这袖红姑娘不但生得身肌袅娜,体态翩翩、乌云分迭,折髻高耸,鹑衫短绮,白练湘绫,猩红莲瓣,眉如远山,脸似芙蓉,一点朱唇,两行碎玉,真可动情。又且题咏敏捷,才貌并佳,兼通乐府。

  伯虎与她两人初时以文相会,见袖红诗才敏捷,慕其佳作,大加称奇。袖红见伯虎风流俊雅,常把秋波送盼。一日悦生与宁王宾客在此间饮酒作乐,醉眸顾觑袖红,情如火炽,于是两人眉目传情,使了个暗号后避入内楼之下,使婢烹茗而候。二人吃茗更衣毕,卧于牙床。

  伯虎见袖红肌如凝脂,色似美玉,紧紧相搂。袖红兴动,脱去下衣,金莲高举,露出牝户。伯虎提枪投于牝内。身不鼓,一柄觉微微动。少刻抵满牝户,袖红牝内暖烙,美快非常。

  其柄自进自出,如射如钻。袖红如得宝贝一般,卖弄起妓家媚术,娇声娇气的叫道:“解元郎,你是我前世消魂种,今生方遇,真是千中无一。我这一命,身酥肌麻,无复于人间矣。”

  伯虎见袖红畅快,淫浪无休,毫不知这是妓家做作。忍了数口气,真情实兴对敌,怎耐小腹下酸痒非常就要不支,于是速速往外抽出。

  袖红说道:“冤家呀,莫要苦杀人。奴家正在兴头上,怎么停舟住桨。”

  伯虎道:“我只是忍之不住。”

  袖红道:“嗳唷冤家,快将宝物置入,我牝内刺痒异常,你快放进里面。”

  伯虎即以阳具奋刺,袖红凑迎,涎津涓涓不断,情致翕翕。伯虎早已气息不支,玉山颓枕,阳精一丢而尽,相搂袖红共枕而眠。

  隔日醒来之后,见袖红娇媚可爱,心下爱之不已,胯下阳具又坚,于是又再鼓涛冲波,迎风破浪而战。伯虎双手提住袖红金莲,站立地下,全身狂动,袖红在下淫哼,情语不止。

  伯虎又将强忍不住,面容扭曲的将阳具“嗤”的一声拔将出来,深深呼吸几口气,袖红耐不住的用手拿住阳具送至阴户口,再往上一迎,“哎哟”一声,全没至根的插于牝户内,伯虎早已身乏力尽,全身动弹不得,倒于袖红身上。

  只见袖红腰臀乱扭,金莲高耸。虽然伯虎胯下之物,就如同那他那张脸一般的斯文秀致,不足以填满袖红的鸿沟,但见着伯虎那千人贪、万人迷的小白脸,心下还是爱得要死,心中情欲大起,阴户内狠狠作痒,淫兴大动,将两腿挟紧,阴户中之津液滔滔而淋,难以消欲。

  虽是欲求不满,袖红仍是谨守妓家道义,嘴里不断的夸赞伯虎的本钱好、手段高、有感情、会温存。

  伯虎听到身下美人这番做作的赞美之辞,心里的爽乐啊,比当年中举时更要高上几分,原本早已半身酥麻他,这会儿已是全身酥麻的一泄如注了。

  袖红让伯虎一沾了她那红牌姑娘的身,立刻就放出了迷人的手段来,让初入花丛的解元郎接连几天都难分难舍,两人也渐相熟识,而袖红爱他文才相貌,竟也对卖起了自己不轻易示人的三项绝技……俯阴就阳、耸阴接阳及舍阴助阳。

  她先叫伯虎仰面睡了,她爬上身去,把阳物插入阴中,立起来套一阵,坐下来揉一阵,又立起�